“哥哥!”苏娆凑上前。苏翊沉着脸,轻轻将人拉到一边:“这会龙颜大怒,妹妹若有事还是等会来吧!”
“里头情形如何?”
“还能如何!”苏翊轻叹道,
“三百禁军亲自押送,结果死伤过半,就这么光天化日地让人劫走了。”
“看来,明摆着是有人不想荣涛活着回京了!”苏娆道。
“部盘查,必然让他连上辈子的话都说出来,如今荣府已被抄家,我们再默然再找些与京城荣家有关的连证也无用了。”
“哥哥不必担心,会有办法的!”苏翊宽慰地点点头,拍了拍妹妹的手:“我已修书,将我们在江南的事据悉告诉父亲,如何处理,看父亲有没有好的决断。”
“嗯。”兄妹又说了一会话,便分开了,苏娆递了个眼神给赵德顺,不用通报自己就进去了。
听见轻缓的脚步声,夜北尧头也不抬便知谁来了,闭眸,手挤压着两侧的穴道,轻轻舒缓。
苏娆循着他旁边坐下,看到远处溅了一地的墨汁以及摔翻在地的砚台。
这砸脑门一下可不是开玩笑!难怪看着刚出去的一位臣,手捂着脑门极为痛苦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动怒了。
男人睁开眼,看着进屋后一句话都未说的的女人,开口,沉声道:“你都知道了?”苏娆点点头,
“嗯。”
“怎么说?”
“显然,有人不想他们回京都。”苏娆道,
“毕竟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上嘴。”
“是啊!”夜北尧长叹一口气,
“山谷两端围侧火药,引发山体崩发,附近好几个村落都受了害。”火药这几年北渊也时行,不过火药都掌握在军方和兵部的手里,且用途定量都有严格审问,那么这帮贼人的火药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夜北尧起身走到书桌前,翻到最下面的一本奏折,递到苏娆面前:“这是荣保德的请罪折子。”苏娆结果一看,大体都是识人不清有辱圣听的话,请皇上治他失职被蒙蔽之罪。
青木县事发不过几天,荣保德就递来请罪折子。从这里递消息到京城就要好几日,荣保德这消息还真是比磨细了腿飞奔的野鸡还要快。
“你怎么看?”夜北尧问道。
“荣大人这消息的确灵通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眼睛时时关注江南举动呢!”苏娆一番冷嘲热讽的话。
“荣家与这事有没有关系,尚未可知,一切还需要证据。”夜北尧别过头,没看女人的脸。
苏娆轻轻应声,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