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樱子现在觉得她家病娇是真的不一般的难对付了。
他黑咕隆咚又狭窄的的心境里,竟只能容得下她一人大小。
她自打进来就再也没和他说话,不过他倒是不一会就会捂着心脏跟她絮叨,若是外人看了就像自导自演似的。
彻底失去理智了吧,神经病。
他吃她这件事,她得拎出来单算。
她真是没有想到他会做这么狠。
她要是不能治得了他,以后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姐姐,姐姐你在吗?里面会不会很挤……”
“虽然我很想永远把你藏在心里,但是那样就不能抱抱你了,等一切过去后,我会给你一具新的身体的。”
“姐姐……说句话好不好?”
“你不会跑了吧……”
他低头温声细语,他把所爱至深的她终于放在了心里,仿佛套进柏拉图的框架,又像禁欲者般虔诚卑微,胸腔却涌动着疯狂暴虐的渴望。
她抱紧自己,无力叹息,陷在他的偏执中难以脱离。
即使这样,她还是撞破南墙。
她只是觉得他需要一场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爱的教育”。
非要把他板正了不可。
既然已深陷流沙无法自拔,那便回身绝杀,不屈服,让他臣服,哪怕石榴裙下是尖刀利刃的锤炼。
这是她保护她对他的爱最好的方式。
也是斩断他病态的占有欲的唯一方法。
尹樱子已经想通,她现在最想见的就是尹樱,思索半晌不知该怎么和她连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