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璘气结,忍不住幽幽然的开口。
一向不屑于多言的夜璘,反常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讥讽起来。
俊容倒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苟言笑。
为了给夜璘展现花浅兮的幻境,绣花针已经消耗了大半个灵力,无力的依靠着小石块歇息。
看着夜璘生了一会闷气,最后又无奈的坐回原处,绣花针戏谑的勾勾唇角:“年轻人,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夜璘挑眉。
“像极了丈夫出门沾花惹草的深闺怨妇。”
绣花针吃吃的笑着,不过很快便不敢再笑出声。
脸色铁青的“深闺怨妇”步步逼近,弯下身子捏起了地面上的绣花针,指尖因为用力而渐渐发白,声音凉凉的:“什么?我没听清。”
像是在友好的交流。
不过这捏到针刃快要崩裂的力气,让绣花针开始惊慌失措。
“他大外甥女婿,三思啊!”
绣花针结结巴巴的开口,吓得险些飙泪,眼前的夜璘阴郁桀傲,黑若煤炭的俊容仿佛从妖堕了魔。
可怕……
夜璘罔若未闻。
捏住针尖,再捏紧针头。
微微向外扯了扯,许久,夜璘唇角的笑意有些残忍:“信不信把你掰弯?”
“不!”
“不要!!”
“啊!!!”
…………
声声凄惨。
被强行弯折成九十度的绣花针伏在一角低低哭泣。
他……
他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