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花浅兮也懒得和他耍嘴贫。
她知道何懿之所以这样说,还是在顾及江煜城的真实情况不能外露。
在他们的眼里她终究还是个外人。
花浅兮撇了撇嘴转移话题:“原地腾空回旋三周半……那你怎么不让他上天?”
已经收拾好医疗箱的何懿,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也是哦,下次我试一试。”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某个男人,额头上青筋暴起。
要是他现在没有被何懿扎的四肢无力,恨不能从床上爬起,撕烂他的嘴巴。
何懿依旧是按时为江煜城针灸。
自从花浅兮见过了第一次,也渐渐的屡见不鲜。
让她头疼的是江翊臣这个麻烦精隔三差五就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都已经坐上了江氏集团首席指挥官的位置,怎么每一天还是这么闲?
懂不懂什么叫做居安思危?
虽然一心扶持江煜城重新上位的花浅兮,应该为江翊臣的颓靡感到高兴。
不过小丫头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
压下心底的腹诽,此时此刻的花浅兮开始后悔起自己半夜因为口渴,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那位叫做江翊臣的麻烦精正守在去厨房的必经之路上借酒消愁。
高脚杯里名贵的酒汁酝酿着潋滟的光泽。
杯沿是浅浅的水色。
江翊臣大概是醉得不轻,眼神愈发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