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说得对,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官府的人找过来,人家是专业的,总能找到一些不同之处出来。大家说对不对?”
说话的人是当地的一个秀才,还是有几分威信的,他这么一说,立即有人举手表示愿意跑这一趟,随着几个人先后的离开,那一家子极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慌张。
偏偏他们还有口难言,这个时候若是阻止,那岂不是阴白的告诉人家,自己有问题吗?
是以,当几个女人耐不住周遭的压力开始躁动不安的时候,男人们纷纷朝她们瞪眼睛,一番警告和眼神交流之后,他们就这样跪在地上,开始了又一番的伦理轰炸。
只不过对比第一次,还有沉默不语的余宁霞来说,也有不少人显出了不耐烦之色,急着赶路的人都散去了,不着急赶路的则留下来看热闹。
一来一去间,这里的人散了来,来了散,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半个时辰,经过周遭百姓的宣扬,竟然真的有看热闹的人认出了这一家子来。
“这不是陈家村的陈大牛一家子吗?喂,陈大牛,上次的板子你还没吃够是不是?又出来讹诈人了?”
“哎哟喂,你可真舍得下手啊,把自己老娘和媳妇打成这个样子?为了点钱,你做到这地步,也真是够狠的啊!”
说话的人也是陈家村的人,而且还是当地颇有名的木匠,他的话一出,不但陈大牛一家齐齐变了色,就连周遭围观的人,也都皱起了眉头,有好事者开始追问。
“陈木匠,你这话说的是真的?他们这一家,真的是讹诈人家的?”
“那可不是,他们这些年专门挑外地人在这条道上下手,都吃了几次大亏了,进了几次牢房了,竟然还不悔改!”
“还有这老太太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着这几个不着调的儿子瞎胡闹,自己受罪不说,还,唉,说她为老不尊,一点也不为过!”
“你别胡说,我们娘和嫂子这次是真的别他们给撞了,是真的撞了,不是我们撒谎骗人,这是真的啊,你们怎么能听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呢?”
“我胡说?呸,你也值得我胡说?我若是胡说,那你如何解释你这一家子齐齐出动?别告诉我你们今天是来赶集的,今个儿可不是赶集的日子,”
“没事我们就不能全家一起出来了?你这话是什么歪理?”
“是不是歪理,等县太爷来了就知道了,别忘了,人家县太爷可是认得你们的,这打了一次又一次,还不长记性,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惩冶一番才好,免得让你们这几粒老鼠屎,坏了我们石咀镇的名声!”
陈木匠常年在外做工,口才那可不是一般的好,而且认识他的人非常多,他的手艺好,人品也好,在当地很有名望,他的话自然没有人不信。
加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认出他们并为余宁霞他们说话的人也随之增多,眼看着他们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升势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衣,陈家人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没有话来辩驳,随着声讨声越来越多,他们渐渐没了底气,开始胡言乱语的诅咒谩骂,听得周遭的人直皱眉头。
有一个人为余宁霞说话,自然会有第二个人,当有越来越多认出陈大牛一家子人的时候,陈家人就再也待不下去,试图逃跑。
可惜,不等他们站起来,却被暗处的石子纷纷弹中要害,歪倒在地。
陈大牛兄弟三人最是凄惨,直接抱着自己的兄弟痛的在地上打滚。
女人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是不是被点了穴道,一个个又是哭又是笑的,乱的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