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你是不是之前就认识我?”
我严重怀疑这个人跟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瓜葛,因为“气场”和“气质”骗不了人,总觉得陆景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品性。
陆景面无波澜,用食指的指背轻轻摩挲着下巴,动作禁欲而撩人:“为什么这么说?是想起什么了吗?”
我:“……”
这幽怨冷漠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说的好像我真的是个抛弃糟糠原配的无敌渣男一样。
我愤愤不平:“你不认识我,之前说那些奇怪的话是怎么回事?”
陆景抱起脚边的小花,耐心地撸着猫,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杨典典,有些人倾盖如故,食髓知味,一日不见,自带方圆几公里的思念,而有些人一转身,就会把对方忘了,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我:“……”
能说人话不?
大致是听到了我的腹诽,陆景一边逗着猫,一边冷冰冰地说道:“我之前没见过你。”
“在酒吧里,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之前的一位朋友。”
“恰好你的身份证从钱包里掉了出来,被我捡到了,我知道了你的名字。”
“至于那些你所谓的奇怪的话,我不记得我说过,如果被你误会了,我道歉。”
陆景的脸色阴沉沉的,看起来似乎在跟谁赌气,我不敢再纠结这个问题,于是换了个思路:“那你后来为什么又打电话给我?还去派出所领我回来?”
陆景抱着猫,从座椅上起来,漫不经心地绕过桌子,走在我身边,俯身,在我耳边用磁性的男低音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呵?杨典典,你听过没?”
我:“……”
这特么也可以?
睡一觉还睡出了革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