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陆景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他把袋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一只手在里面挑挑拣拣,然后十分熟练地拿出绷带和活血化淤的药物,走过来给我说怎样包扎。
看着他医学术语一个接一个往外蹦,我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老爸揍?”
陆景:“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觉得你好像对这些治跌打损伤的流程物很熟悉。”
“没有。”“他没揍过我。”
陆景垂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回答。
不知为何,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为人知的淡漠。
我这才发觉,陆景似乎没有讨论过他的家人,尤其是他的父亲。
我自己随便包扎了一下,一看表,还有十五分钟上班,慌得我马上出门,打了个车就往公司赶。
身为一个还在试用期的新人,最好还是不要迟到得太嚣张。
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工位上,幸好赶在总监回来前打了卡,身边的同事罗小米递过来一包跳跳糖:“这个是西瓜味的,好吃到炸裂,尝尝。”
我接过,道了谢,豪放如我,悉数倒进嘴巴里。
嘴里立刻“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一时间震得我有点懵。
就在这时,总监叫我:“杨典典,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