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俯身,在我耳边压着嗓子说道:“我被谁包养了?”
他一只手撑在我身侧,整个人如同黑暗魔咒一样笼罩着我,我立刻紧张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被富婆……”
陆景突然靠近!炽热的呼吸就在我脸侧!
我立刻噤声,扭头闭眼一气呵成!身体向后贴在沙发上,快成壁虎精了有木有!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对我图谋不轨的时候,头上那片阴影始终没有落下来。
我颤动着睫毛睁开眼睛,发现陆景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
我:“……”
我压着自己“突突”跳的心脏,想了一下,十分真诚地解释道:“你不要妄自菲薄,我没有看不起你们这种职业,只是觉得年轻人还是靠自己比较好,青春饭能吃多久?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三思啊你唔……”
后面的话悉数淹没在陆景突如其来的吻里。
蛮横而又霸道。
带着报复的意味。
我被吻得很生气,自己做了富婆的小野狗,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现在X工作者的都这么豪横吗?
我抬手推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慢慢推到头顶,禁锢在沙发后面的墙上。
我抬起膝盖,想给他一个飞踹,但是却踢到了桌子,破皮的伤口因为突然用力而钝痛了一下,我吃痛地呻吟出声,陆景亲吻的动作微微一顿。
灯光下,我看着他的眼睛,极深极黑的眸子宛如暗夜星辰,流淌着一些我读不懂的情绪,良久他忽然笑了,十分自然地按了一下我的头顶:“傻样。”
陆景起身,看向我的膝盖:“别闹,我去洗个澡。”
“有什么问题,洗完再问。”
我:“?”
这位是我见过最喜怒无常的“少爷”了,也不知那些富婆是看上他哪点?
半小时后,陆景洗得干干净净出来了,经过几天的适应,他已经习惯了半残的生活,这次并没有叫我进去帮忙。
我看着他身上的灰色毛巾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