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绘一边撸着小花,一边抬眼看我:“我劝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只是室友,顶多再加个ons的对象,无论何种角度,他都绝非正确选择。况且,对方什么底细,我们都不清楚。”
我花样震惊:舒绘这是什么逆天的洞察力?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舒绘笑得高冷懒散:“我结合月相看了你这个月的星盘,有烂桃花,还会破财,身为你的闺蜜,我不能不提醒,具体你自己把握,切记,不要和戴金属首饰的异性来往,你木命春生,金器会妨碍你的运程,尤其是事业。”
话音刚落,陆景就拿着一块金属质地的机械表走了出来。
我:“……”
“你离我远点。”
我后退几步,对陆景这祸害避之唯恐不及,然后抓了包包就冲出门去,开始了打工人朝气蓬勃的一天。
但刚到办公室,我就开始隐隐担忧起来:舒绘和陆景这俩货不会在家里打起来吧?
要是打起来了,我先帮谁?
太难选了!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纠结。
同事罗小米递过来一包无花果干:“尝尝,新口味。”
上次西瓜跳跳糖的阴影还留在我心里挥之不去,于是我婉言谢绝,罗小米看我脸色有些憔悴,也就没再说什么,往嘴里扔了个果干,继续瘫在椅子上写方案。
看着对方面不改色地吃果干,我发自内心地羡慕,我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于是整个上午都如坐针毡,快下班的时候,我没忍住给舒绘打了个电话。
舒绘:“你说小狼狗啊,你走之后他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了,也不知道去见谁。”
我:花枝招展?这是什么神奇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