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子是很干瘦的一个人,仿佛脸上没有肉,只有一层皮浅浅的搭在骨头上,形象分为负数,不然月一曦见到他的第一面时也不会把他误以为干尸。
但他平时很满意自己这副吓人的样子,为了营造吓人的形象还专门练就了一种诡异的微笑,而他平时基本上也都是以这种面带诡异微笑的形象出现,很少如现在这般,面色铁青,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在生气。
玄冥子这人脾气还不错,至少月一曦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当下也是有些好奇。
“什么情况……”月一曦嘟囔着,往比赛场里看去,场地里两个月一曦不认识的少年正打的火热,没有什么不对的啊。
莫非是夏师兄比赛出了意外?她想着,又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对不起师兄的实力。
这个宗门大会参加的年轻一辈基本上实力都在渡劫中期上下,而像夏与澜这种已经离开渡劫期好些年了的化劫期选手还是很少的,更何况夏与澜在经过玄门特训后,已经达到了化劫中期,预定第一真不是开玩笑。
然后今天又是大会第一天,开启的只是选拔赛海选罢了,选拔赛又不分排名,难不成是说夏与澜没能度过选拔赛?这怎么可能?
“唉,亏了亏了,我还压了冥土三千金币呢,这一下亏到姥姥家去了。”月一曦身旁有一个少年哭丧着脸,跟他的同伴抱怨道。
他同伴也同样是垮着脸,沮丧极了:“我要倾家荡产了我。”
月一曦竖起耳朵听着这俩人抱怨,越听脸色越黑。
像这种比较有名的大会,开赌盘都是很常规的操作,这俩人就在宗门大会之前开启的赌盘中,用全部身家压了冥土的夏与澜夺冠,然后现在正在哭诉要倾家荡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