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想了想，小声又问：“你想要我变成妖身吗？”
“不是！”
凌夜立即制止了柳眉的想象。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无奈道：“眉儿，你不管什么样，都好。”
他皱眉，继续说道：“我怎么会对你没有那种心思。亡灵镇那一夜，你将我推开，用剑指着我，你可知我心里多么懊悔？所以你若不愿，我绝不会勉强，我不愿看到你一丝一毫的伤痛和不悦。”
柳眉回过神，愣愣的一笑，心疼的抚住凌夜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道：“对不起，夜。我……我那时候的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我知道。”
他抱紧了她：“我知道，我可以等。还好我等到了今日。”
柳眉眼中盈盈有水光，痴迷的看着凌夜。
凌夜警觉的问：“眉儿，你身上怎么那么烫？”
柳眉道：“我不知道，可能是醉了。”
凌夜一颗心立即悬了起来，是如意合欢散！她只接触了那么一点，作用就这么强大，若饮下一整杯，改成什么样子！
该死的姬老儿！同时又责怪自己没能及时坦白和制止，使她陷入如此境地。之后，又是一阵后怕，如果当初如烈山辰所言，真给眉儿用了，还不止会糟糕到何种程度！
“眉儿？”
他轻轻唤她。
“夜。”
她懒懒应着，浑身绵软无力的趴伏在他身上。
“难受吗？”他心疼的问。
柳眉摇头，忽然问：“药是你下的吗？”
凌夜脊背一寒，如实道：“不是。”
柳眉娇喘更甚，吃力道：“我知道不是你，可我宁愿是你。”
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凌夜道：“你其实可以过分一点，大胆一点。”
凌夜心尖一颤，似乎被什么鼓动了，自责的神色褪去，显露出更危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