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墨时澈少见的多话,但宋七却似很懂他的模样乖乖点头应是,不难看出满脑子想的都是爱恨情仇大戏。
估计是觉得宋七过会儿又得说出让自己气结的话,墨时澈默默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空档,前方有位衙役跑来,气喘吁吁可也不乏恭敬的道:“老大,大人找你。”
宽敞华丽的房间里,安静异常,数排衙役整齐的领着手里资料下去,恰好与被走进来的墨时澈视线相撞。
而后者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墨时澈向来沉默寡言,见他们满脸苦涩,也只是看了眼便径直进房间。
像是太过焦急不安的练故,那房间里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书信,镀步乱晃的同时嘴里也不停唉叹道:
“这如何是好..”
墨时澈进衙役那么多年,还确实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不怎么管事的张大人会露出如此神情,故而脚步顿了顿。
而就在同一时刻,对方灵敏地察觉他的存在,瞬间犹如久旱逢甘露股欣喜上前,整张老脸溢满了喜色,笑道:
“你可算来了,快帮我解决解决,这都是皇上让我找人处理的案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信封拆开给对方看。
上面写了数十件案子,从那标题来看就知道案子诡异,例如最前面的一件“村民无故被冤鬼所缠,死亡数上百。”
放眼整个玄武国,哪个县街里面会有人写这样的标题?若真的是有,怕是无解的案件,随便写了潦草结案。
“张大人。”
墨时澈眉头紧皱,把视线从书信上移开,声音平淡却不容拒绝:“雅抽阁这案子处理完,我得回家一趟,”
外界传闻的墨时澈是不怎么参与三司法的案子,可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做主就是因为家中年迈母亲需要照顾。
当初上三司法,也仅仅是为了圆母亲所愿。
不过张大人这一听可就生气了,下巴胡子随着他开口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好不滑稽:
“你这孩子,平时都不怎么参与案子,这些我也不说什么了,可现在是牵扯到整个三司法的,皇上亲自下令的!”
说着,他又把书信往他面前递了递,声音也是有些急;
“你自己看看,要是在三个月期限内没有解决完,咱们脑袋是得搬家的你知不知道?”
闻言,墨时澈看向书信末端,静默片刻,又看向张大人,陈述事实道;“好像是说选一人进行处罚。”
这意思是让他自己去领责罚?!
张大人嘴角狠狠一抽,但见墨时澈跟个没事人似的准备转身回去,又是气的牙痒痒,干脆破罐子破摔道:
“反正我话搁这了,你要是不帮忙解决,那你也别来了,”
墨时澈无波澜的漆黑眼眸微闪,似乎是在迟疑着准备说什么,张大人脸一黑,同时苦大仇深盯着他;
“时澈啊时澈,大人我平日里也没少亏待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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