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薛高兰的脸挂不住,就是国公府其他几房的女眷,还有薛高兰的娘家人,也都一个个的脸色难看的很。
宴会才过了一半,薛高兰实在是坐不下去了,直接就说身子不舒服离场了。
沈母看着好友被嘲笑的如此难堪,不禁开口冲说的最是开心的冯夫人道,
“快积点口德吧,谁家没点上不了台面的事啊,今天你笑的欢,明天指不定哭的就是你。”
“哎呦,沈夫人,我还想提醒你呢,人家的两个闺女可都成了王妃。你家的明珠可没有当王妃的好命了。”
冯夫人阴阳怪气地笑着说道,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赶紧好好地教导她规矩吧,别等到了婆家,就连请安都不懂,还要给你丢人!”
顿时,不少人都想起苏子衿说苏子晴睡懒觉不请安的话来,也有好几个忍不住的笑了。
沈母被她给气地脸色涨红,反唇相讥地说道,
“我是不如冯夫人会教育子女,毕竟你家那位可是礼部尚书,最是知道规矩的。
不过,我听说你家儿子前几日给一个妓女赎了身还买了宅子,当成外室养着了。”
沈母说的这位养外室的,就是刚才想调戏牡丹的李博文,最是好色了。
大家闻言一惊,随即眼睛变的晶亮,双眼也竖了起来,等待着吃瓜。
“你,你胡说八道!!”冯夫人更是惊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地指着沈母吼道,“我儿子才没有养外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