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屏住呼吸,不敢再分神儿,从丹田处引气入体,气体刚运行之时,九黎惊喜不已,
阮尚低声斥责:“专心!”
不敢再走神儿,按着方才阮尚教给她的法子,慢慢的循环全身。
“这一成的功力需要你运行四十九日才能完全为你所用,切记不可懈怠,每日须得运行十个周身。”
九黎轻轻点头,待运气完毕,竟能隐约的感受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仙气儿。
“师父,您瞧见......”
身边却是空无一人,心里极为失落。
“什么嘛,书上说,像我这种新手修炼最容易走火入魔,人家师父都紧张的恨不能时刻跟着,他倒好,不见人影!”
阮尚算不得严格意义上的好师父,但是对她却是打心底的疼爱。亦父亦友,每每在她得意,失意之时,只要她回头,都能瞧见一张贱兮兮的脸。
红着眼眶,朝着山上笑骂一声,“你才走好,你全家走好!”骂完之后,心情顺畅,大摇大摆的去往后山处。
在经过茅草屋处,九黎下意识的朝着阮尚的房间瞧一眼。
与往常一样,大门敞开着,一袭不见丝毫褶皱的裁判席地而坐。上好檀木小案几端端正正的摆在屋子中央。
桌上的檀香飘着袅袅的仙气儿,素白的手指紧握着天青色精巧茶盏。好一副赏心悦目的美人儿饮茶图。
但,每每九黎见到他这般,九黎都忍不住要吐他一句,附庸风雅。
阮尚也不气,丢一滴茶水在她额头,故作叹息:“未得到为师半点的真传!可惜可叹~”
想着往日里的相处,九黎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是如何十几年如一日的,竟还没觉得厌烦。
不过今日的九黎瞧着自斟自饮的阮尚如何也拔不动脚步,转身来到他房间,坐在门槛儿上。
“师父,您将这一成法术传给我......”
阮尚含笑看她,将手一摊,“想要将这法术再还给为师?如此甚好,来!”
九黎不可查的抖了抖嘴角,果然还是高看了他!
亏的她方才还觉得有些内疚!
阮尚将手收回,呵呵一笑,嘴角带着莫名的“妒忌”,
“不过是一成的功力罢了,不过一年半载,自会恢复。当然,即使没有这一成的功力,烈焰也不是为师的对手。”
九黎额头传来三道黑线,顺着他的意问道:
“是是是,师父好,师父妙,师父厉害的呱呱叫。
不过,这烈焰是……”
阮尚手上的茶盏一抖,声音拔高了几度:
“问他作甚?!论武力值比不过为师,就连带着这皮相也不是为师的对手。见到他难免会令你失望!不见也罢。”
九黎却不这么认为,瞧瞧方才她师父那在意的模样,若是说他们二人之间没有点什么纠葛,她还真的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