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那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老头,顾饱饱没有心思在逛了。
颜以泽似乎也是忧心忡忡,两个人皆是沉默。
顾饱饱叹了口气,这叫人瞧见了,又不知道该怎么传了。
太子和太子妃看似恩爱,实则貌合神离,各过各的。
想来穿书前也没有谈过恋爱,和颜以泽也不知说不说的上是谈恋爱,大魔王感觉是白捡来的,迷迷糊糊就成了。
既然已经成了,那也别亏了自己,难得休息一日,当做是约会不也挺好。
想着她小跑了两步,撵上前面的颜以泽,伸手抓住他空置的掌心。
趁他驻足愣住的一瞬,她玩笑道,
“先生,你的小媳妇掉了,不过她很聪明,自己找回来了,你之后要牵好哦,下一次她可就不一定找的回来了。”
颜以泽低头失笑,反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好,我一定牵好,丢了也不怕,掘地三尺我也给她找回来。”
“疼疼,疼!我这是手,又不是木头。”
屈指轻敲她的额头,他打趣道,“可这是个木头。”
顾饱饱揉着额头,恶狠狠的回击,
“你才是榆木脑袋呢,你还朽木不可雕也。”
路过的众人身子皆是一抖,脚下步伐加快,匆匆而过,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会不会被殿下灭口啊?
太子妃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当街辱骂太子,直呼他是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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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顾饱饱大呼小叫完也是一阵后怕,自己在做什么,手稿上的设定还没有破除,竟敢如此放肆。
“呃,你当我没有说过。”
她说着就想抽回手,却叫颜以泽握的紧紧的,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以下犯上,严惩不贷!”
她听着,泪水当即就涌上来,小声哀求道,
“念在小的初犯,可不可以从轻从宽啊,不要命的那一种,不,也,也不成,皮肉之苦最好也不要,我都没怎么摔过跤,怕疼的。”
“现在知道怕了?”
“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倘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他又抓着自己的手不放,她定是要五体投地,以表诚意,什么都没有小命重要。
“好吧,念在你知错的份上,孤就罚你……”
他咬字抑扬顿挫,说的十分缓慢,顾饱饱都闭上眼睛等了许久,也没听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可他连自称都用上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想必很严重,完了完了,不死怕也得脱一层皮啊。
“您就快点说吧,折磨人的心神也是一种刑罚了。”
她催促着,只想快点知道自己的结局,杀人不过头点地,把刀子在头上耍来耍去不肯动手算怎么回事。
刚说完,耳旁就是他的大笑。
又被戏弄了……
顾饱饱忍着痛骂他的冲动,嘟囔着,
“笑什么嘛。”
颜以泽捧腹低头,喘着大气说道,
“我还想问你呢,为何一副赴死的模样。”
“这不你说严惩不贷吗?”
她说的十分委屈,这厮定是有些奇怪的癖好,怎么就喜欢见她出洋相呢,自己一个威风凛凛的商业街大老板,叫伙计们瞧见了可怎么办,老板的派头还怎么摆!
他挑眉表示无辜,“的确是严惩,就罚你三日不许吃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