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了一家咖啡厅里。
“你找我什么事情?”
时可可问。
“可可,听说,三天后,你要与那伙人见面?”
“嗯,我想过了。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会见面的!
与其这样东躲西藏,还不如来得痛快一些!”
“可可,不可以!你不能去见那些人!弄得不好,他们会要了你的命!”
没有人比岑南天更了解那些人了。
时可可的脸上波澜不惊:“我已经好了!”
岑南天从兜里掏出一张机票来,放在时可可的面前。
“这是机票,你暂时离开这里吧,避避风头!等风声过了,你再回来!”
岑南天为了时可可,绞尽脑汁,只想到了这个办法。
“南天,请你以后再也不要管我的事情了!我不想连累到你!”
时可可说完,起身走了。
“可可,你这个傻瓜!你走啊,最好走得远远的!”
岑南天在她的身后大声吼叫道。
时可可头也没有回。
岑南天一拳打在了桌上。
时可可看了手腕上的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
她买了两束鲜花,分别去时康与刘蓉的坟前祭拜了他们。
“的爹,这么久了,女儿都没有勇气来见您!
今天,终于鼓起了勇气来见您了!
我要告诉您的是,我将面对您欠下的所有债务!
他们都说那些人是亡命之。,但不管怎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也怨不得别人!
我会尽自己的一切去想办法偿还,希望您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女儿!”
时可可静静地站了许久,方才离开了。
时可可坐了车,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这里是一座休闲山庄。
那些债主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来了。
在大厅里坐着的,焦躁不安地走动着的,个个都期盼着时可可早些出现。
时可可穿了一件风衣,风衣下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子,一双皮靴,黑得发亮。
时可可手里拎了一个包,抬头看了看楼上。
走廊上有许多穿黑色西服的人,一看就是一批打手。
他们看到了时可可,脸上露出杀气来。
岑芝从楼上匆匆地跑了出来:“可可,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阿姨,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要逃跑!倒是你,一个局外人,早些离开吧!”
时可可说完,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岑芝额头上的汗水冒了出来。虽然她不喜欢时可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子。但她不希望时可可有个好歹。
她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任霓行。
想起时可可坐在任霓行车里的那一幕。
如果打电话给任霓行,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岑芝想到这里,她急忙掏出电话来,拨着任霓行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是胡成接的。
“任总他出差了!要过些日子才会回来!”
岑芝听了,心里凉了大半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