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听了苏云彩的话,没有再说话了。看来,他得找个机会,与时可可好好地说说。
他找到了时可可。
时可可冷漠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本打算要去找你的!”
任霓行坐了下来,跷着一双二郎腿。
“时可可,你想说什么?”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所以,没有回任家的必要!”
时可可一语惊人。
“凭什么这么说?”任霓行仍然面不改色。
“因为我并不是任家的人,为什么要我回任家?”
“说清楚,怎么叫做没关系?”任霓行咄咄逼人。
时可可情急之下,只得把石权的话重复了一遍。
任霓行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是这样!我正好求之不得!你说吧,要什么赔偿?”
他难得好心情地说道。
“我不需要任何的赔偿,只求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
时可可提出唯一的要求。
任霓行起身,说道:“好,希望你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了。
时可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任霓行竟然是如此的爽快。一时之间,还有些消化不过来。
何菁听了时可可说的话,不禁抱怨道:“原来你们之间有这么多的秘密啊!你迁就他一下,就可以过上富庶的生活,那样不香吗?非要如此折腾,做什么呢?”
她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
时可可笑笑,随即神情低落了起来:“我还其它的事情要忙!”
何菁告辞了。
龚哪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大姐,你是怎么一回事啊?好端端的,为什么又非要与他划分清界限呢?”
“如如,你也许不懂。你啊,一天下来,也够辛苦了。好好地过你的日子,不要问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
时可可知道龚如的性子,心中藏不住事情。如果让她知道的事情,转身或许就与别人说了。
为了保密起见,时可可及时闭了嘴。
任凭龚如磨破了嘴皮子,时可可一个字都没有吐露。
自从时可可与任霓行说清楚了后,任霓行再也没有来找过时可可。
这让时可可清静了不少。
这期间,时可可奔走于那些与她的爹很熟的朋友之间,她想从各方面打听不同的消息,好掌握真实的情况。
但几个人的口述相差无几。
时可可有些沮丧。
虽然他们一致认为,任家人是害她的爹的凶手,可口说无凭,没有一点证据,怎么能扳倒对方呢?时可可十分苦恼。
这时,传来了任霓行与路家的千金订婚一事。
各家媒体与报纸同时报道了这一则喜讯。
龚如找到了时可可。
“可可,他要订婚了!我看到了那个路依依,长得还不如你呢?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事到如今,龚如还是不能接受她与任霓行分手的事情。
“我与任霓行根本就不可能走在一起!你呀,就收起这份心思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