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沉心下一沉,暗骂宁王一句“老奸巨猾”,面上却一副悠然自得的道:“落梅堡的风景是不错,本没想去的,不过听三哥提这一嘴倒有些想去了,那本王就去落梅堡转悠转悠,说不定还能碰上温姑娘呢!然后再顺路去一趟天水镇,三哥是不知道这温姑娘的‘琼楼’东西真是好吃的不得了,许久不吃本王还真的馋了呢!”
宁王见江晚沉大方承认,便清楚他这是无计可施了,便笑道:“哦?那本王处理完这事,定要去天水镇品尝,品尝。”
林祖诚见两人没完了,干脆不理会两人独自牵马进城。江晚沉也懒得再同宁王废话,伸了个懒腰,走了上了一旁备好的马车。
许是归心似箭,江晚沉没有等着大部队一块,而是自带着一个风无情先行骑马赶去了落梅堡。反正已经让宁王看出来了,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与其纠结还不如赶到知露身边。
江晚沉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只花了一日便赶到了落梅堡,到了落梅堡才想起自己和那丫头没有约定见面地点,反倒是不该如何寻觅了。不过知露在落梅堡的名气太大了,风无情不过随便打听了一下,便知道了知露如今居住在宰元巷。毕竟这圣旨就是在宰元巷宣读的,所以知露住在宰元巷也变成了人尽皆知之事。
知露这两日一直在准备食物,似乎是想把对江晚沉的思念都化作美食,因为前期工作做的太满太足反倒是让她这会儿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能研究着摘下院子里的梅花用来插瓶。
江晚沉为了不过分张扬,一路上都是带着斗笠的,到了宰元巷后远远就瞧见了一个红木牌匾上面两个硕大的烫金大字“温宅”对于牌匾的名字知露原来是有些异议的,毕竟这家中长辈还在叫做“温宅”她觉得不太好,可梁氏和王若弦不在乎这个,知露又觉得“温宅”不好听,打算叫做“温柔乡”。可这温柔乡也太像青楼的名字了,被众人一直否决,最终还是用了“温宅”。
江晚沉进温宅就如同进自己家一般自然,见大门敞开便骑着马就往里进。南松和北树正安排着将原有的床搬出去,所以才将大门敞开,可这一时不看着就有人放肆的骑马进门。
南松没在管家具铺子的伙计,连忙高声嚷道:“你是谁啊?怎么骑着马进别人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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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沉拉紧缰绳,将马儿停下,隔着斗笠轻笑道:“你是新招的伙计?”
南松听来人这般说,心里便清楚可能是主人家的朋友,语气略微收敛了些道:“是主子的朋友是吧?您且在此处稍等,小的立刻进去通传。”
江晚沉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了风无情,并未摘下斗笠开始四处打量着园中景色。
小知露真是有能耐,这才几日就在落梅堡置办了房产,真是有钱呀!
江晚沉还在感叹,知露就如同风一般从后院飞奔了过来,远远停下打量了一下这带着斗笠的人的身形,确定是江晚沉后,便想扑跳到江晚沉身上,可她还没起跳就听见北树的一声:“小姐好。”她这才注意到家具铺子的几个伙计还在,只能急忙制住身形,将自己想扑出去的身子用力下压,最后成功的摔了个狗吃屎。
“这年都过了,小知露还行这么大的礼呀?我可没给你礼物哟!”江晚沉戏谑的声音在知露头顶响起,知露这一跤摔的有些疼了,倒吸着凉气爬起来,也顾不得将自己身上的灰尘掸尽就喊了声:“表哥~”
南松和北树听了知露的叫声才明白眼前之人原来是主子家表亲,而后纷纷见礼:“表少爷好。”
“表少爷刚刚多有得罪。”南松毕恭毕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