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见没法子留下,便也没有继续纠缠,对着何芳说了一句:“何姑娘,在下明日再来看望你。”说完就对着知露和江晚沉拱手告辞了。
何芳有些傻眼的看着刘智离去的背影,半天才问了玉儿一句:“他...他这是卖的什么药?”
玉儿没好气的道:“浪荡公子哥,满肚子花花肠子,管他卖的什么药,咱们悉数不接就是了。”
“这刘小侯爷也不算太坏,玉儿你也别太给他脸子看。”知露嘱咐说。
玉儿正了正目光,颔首道:“我清楚的,不过我就是看不惯他这般做派。明显的别有用心,当别人瞧不出来似的。”
知露抿嘴笑道:“既然你都瞧出来了,可见他也并非想刻意隐藏意图,也就是阿芳憨傻不晓得这刘笑侯爷是看上她了。”
何芳的眼睛猛的睁大,一脸不敢置信的在玉儿和知露脸上来来回回的看,口中支支吾吾半天才将一句整话说了出来:小姐你这说的是哪门子的...瞎话...那...那刘小侯爷...怎么...怎么可能瞧得上我...”
玉儿嗔怪的瞥了何芳一眼,语重心长的说:“说你是憨傻的你还真就是是个憨傻的。若不是看上了你,那刘小侯爷能巴巴的跑到咱们家来非要见你不可?我刚刚挡在你面前他脖子伸的那老长的想看上你一眼,还要赖在咱家,可不就是为了你嘛!”
何芳的小脸上攀上红晕,语气略微不自然的反驳:“那...那也不一定就是看上我了呀!许是他借我做个登门的由头呢!我不过就是给他上了个药他说不定是看上咱们家小姐了...”
冬杏站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我的芳姐姐,你若说那小侯爷为了旁人我可能还能信两分,咱家小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就算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
何芳见连冬杏都笑话上她了,脸上尤为的挂不住了,面颊通红的嗔怪道:“这...这话从何说起,冬杏你小小年纪不懂可不要乱说。”
冬杏用手掩了一下唇瓣,止住笑意:“不提别的了,就上次鸿运馆的事,那刘小侯爷就是被小姐生生吓走的,再者有沉少爷在谁敢对小姐有别的心思啊?”
何芳被冬杏这话被堵的哑口无言,于是眼神发出求救信号,可怜巴巴的看着知露。
知露接受到何芳的求救,便开口止住了众人的调笑:“好了好了,一个个越说越疯魔了,就算那刘小侯爷有什么心思也是他自己生的念头,咱们不管他便是了。明日他若是再登门,还如今天这般非要见阿芳就告诉他,阿芳已经许了人家了,为了姑娘家的名声还望他不要时常来探望了。”
玉儿赞同的点头,还不忘挤兑那刘小侯爷几句:“原先存希那个没良心的师姐不是做了那小侯爷的同房了嘛!这才多少时日便就腻了?真是浪荡子一个。”
知露口中“啧”了一声,嗔怪道:“平白提那人做什么?若是叫存希听见了,心里又要不痛快了。”
玉儿嘴巴一瘪,嘟囔说:“晓得了,下次不提了。”
冬杏怕玉儿心里不痛快,急忙拉住她的手,笑嘻嘻的道:“玉儿姐姐好了,小姐也不会将芳姐姐配给那人的,你可就将心安在肚子里吧!”
玉儿叹了口长气:“我倒不是怕这个,主要是瞧不惯他那副德行,以为自己是小侯爷就了不起,逼着阿芳出来见他,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