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更加震惊的是,他们家的老泰斗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跪在那少女面前,那双浑浊的眼睛比平时亮堂数倍,满含敬畏和激动,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女。
“······”
这是什么情况?
“我去,那台上坐的是人是鬼?还有曾奶奶,您糊涂了吗?怎么能给一个不人不鬼的小辈下跪?”
刚冲进来的车铭飞差点被眼前的画面给吓死,幸好司空见惯爷爷教三叔解剖动物,他跑着去扶孟美玉。
“哦?不人不鬼?”云参参凉薄地睨了一眼车铭飞,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砰砰砰!”
孟美玉二话不说抓起地上的木杖打在车铭飞身上,“小兔崽子,不许以下犯上,这是老祖宗,所有人都给我跪下!”
杖打惊醒了所有人,连忙一字排开跪在地上,老泰斗虽然100多岁了,但从不糊涂。
然,车铭飞被打蒙了,纤长的食指摁着肿起来的手臂,不敢相信地看着孟美玉,连说话都结巴了:“曾奶奶,您您您······打我?从小到大您都舍不得打我,就为了一个不人不鬼的外人,您把我两条胳膊都打肿了!”
“小飞,别说话。”车慕深眼疾手快把侄子拉跪在他旁边,他可是见证了奇迹。
再看孟美玉,额头渗着汗,尴尬着给云参参磕头道歉,“请老祖宗见谅,曾孙被我惯坏了,小孟带车家上上下下四辈人给老祖宗磕头了。”
她说完,第一个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其他人赶紧照做。
云参参见孟美玉和从前一样对她尊敬有加,收起外放的冷气,扬着一张血糊的脸饶有兴趣地看着,被车慕深按住头不情不愿给她磕头的车铭飞,理所当然接受着车家人的跪拜。
磕头结束,车铭飞对着云参参重重的“哼”了一声,原本阳光帅气的脸一片阴郁。曾奶奶肯定是老糊涂了,才中了这个女孩的邪,可是爷爷和爸爸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