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婊子在哪,还住VIP病房,有这个福气吗?”病房门突然被一雍容妇人一脚踢开,乐乐转头一看,来人身上哪怕一个发饰,也够了她活个几年。
“就是你?”傅太太瞪着床上的秦若橙,上前便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秦若橙苍白的小脸顿时有了血色。
乐乐吓傻了,反应过来忙护在秦若橙面前。
“你给我让开,是不是也想我把你也开了?”傅太太推了乐乐一把,抓着秦若橙的病服衣领:“你怀里傅毅成的种?就凭你还敢在我眼里揉沙子,红了一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秦若橙身上一阵剧痛,下体伤口被牵扯了,小脸痛苦的拧成一团,看起来楚楚可怜。
傅太太冷笑:“在我面前就收起你这幅婊子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三想什么!”
“傅太太,你误会了,我跟傅总真的是清白的,我和他毫无关系!”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男朋友的,周末工作强度太大,昨晚才不小心流掉了,正巧傅总也在席上,便开车送我过来,我和傅总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的?”傅太太冷哼一声。
秦若橙眼底并没露出怨恨,反而力证清白:“不信你问我助理乐乐,傅总跟我吩咐工作的时候,乐乐都在,我虽然爱慕傅总,但知道傅总和您感情深厚,我配不上傅总……”
“夫人!”门口传来一阵着急的脚步声,傅毅成和他的秘书急忙赶来。
秦若橙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眼巴巴的看着傅毅成:“傅总对不起,我没想到昨晚您好心帮我会给你带来麻烦,但我真的没有觊觎你………”
傅毅成一脸冷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温柔的搂着傅太太:“夫人,你不信她还不信我?”
傅太太狠狠的刮了秦若橙一眼,被傅毅成哄走了。
秦若橙两眼一黑,乐乐赶忙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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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朔到粤菜馆时,还不到十一点,走进去便有服务生迎出来。
“扶我一下,还有包厢吗?”
“有的先生。”服务生小心的掺着沈朔,将他带到二楼包厢。
“菜先不上,麻烦你给我那盒热牛奶和一些糖果,还有一位还没过来,等人到齐了再上菜。”
服务生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送上了热牛奶和小糖果。沈朔跟叶星苒说了包厢号,便趴在了餐桌上。
沈朔睡得很快,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深度睡眠,被叶星苒叫醒时,精神已经好了几分,眸光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老师,你昨晚没盖被子吗?”
沈朔摸了摸脸,剥了一颗草莓味的糖果放在嘴里,“有一点小感冒。”
叶星苒站起来,弯着腰凑得很近,微凉的小手贴着沈朔的额头,语气包含关心:“老师,你看起来好可怜。”
沈朔笑了一下,轻轻拍开她的手:“还没人用可怜形容过我。”
没一会儿,服务生便上了菜,粤菜基本上都比较清淡,偏甜口。
“主编找你做什么?”
叶星苒眼神突然停滞,看着对面的男人:“老师,如果我是个自私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沈朔看着她。
“总编让我和你分手,她说我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如果我真的喜欢你就不要成为你晋升的阻碍。”
沈朔拧了一下眉,吴琳是跟他提过晋升的事情,还说有机会就会向上面力荐他。他一直以为吴琳认同的是他的能力,毕竟吴柒柒都上幼儿园了。
他淡淡地看着叶星苒:“你怎么说?”
叶星苒眼神闪烁地看着他,“我很自私,我…不能离开你。”
女孩声音变小,她选择爱情。
她没跟沈朔商量过这件事,单方面做了有关两个人的决定。
爱情和事业,多少人在这个分岔路口徘徊,到底是爱情重要还是事业重要。
“老师,你呢?如果…………”
叶星苒话未说完,被沈朔打断,男人夹了一块藕放在她碗里:“工作还能再找,但是女朋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老师……”叶星苒胸膛莫名滚烫。
这是她和沈朔在一起后,第一次面临选择。原来爱情里除了甜蜜,其实还有很多现实苦难,需要两个人一同面对。
她笑了笑,低头咬了一口甜甜的藕片。
小姑娘其实没说,如果她不跟沈朔分手,云城报社将不会给她提供实习证明。
但是,实习证明很重要,但沈朔要更重要。
叶星苒做好了下学期跟考研的学生一起去实习的准备,既然别人有时间写毕业论文,她也能挤出时间。
吃完饭,两人回了报社。沈朔上楼想和吴琳谈一趟,吴琳助理告知吴琳下午去望城出差了。
电梯下降时,沈朔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好在电梯内同事扶住了他:“沈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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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
沈朔睡了一段很沉的觉。
睁开眼睛,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视线昏暗,隐约能辨别出实在公寓卧室,他摸到床头柜的开关,橘黄色的床头灯亮了起来,他才看到床边扒着叶星苒。
小姑娘双手揪着被子,眉头微微拧着,嘴巴有些委屈的撅起来。
叶星苒睡得很浅,灯光一开便惊醒了,委屈地眼睛睁着和沈朔对视。
沈朔温柔一笑,揉了揉她的脸:“几点了?”
“秦若橙小产大出血,你给她献血了对不对?”
沈朔揉她脸的动作顿了一下,秦若橙如今是炙手可热的超模,出这么大的事情被爆出来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看着叶星苒吃醋又委屈的眼神,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事,腿麻不麻,怎么不躺到床上来睡?”
叶星挣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失落道:“你还是喜欢秦若橙是不是,不然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健康去救她?”
沈朔心脏猛的缩紧,将叶星苒拉到怀里:“我没有……”
“你不要碰我!”叶星苒挣扎。
沈朔虚弱地道:“你轻点动,我头晕恶心想吐。”
听到这话,怀里小姑娘的挣扎立马消停了下来,小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