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一脸坏笑着站起身来。
“别啊,老师,这茶还没喝完呐,这茶不好喝吗?”
袁小芳终于觉得不对劲。
“那个,茶好喝,我喝过了。要是玉红忙的话,我改天再来。”
她急急地朝门口走去,然而,一切都晚了。
身后的那个男人变了脸,声音变得阴恻恻起来。
“袁老师,你走不了了。”
这道木门什么时候上了锁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靠在门板上,牙齿打了颤。
“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我要干什么?这不明摆着吗?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说能干个什么?”
“玉红叔叔,你别乱来啊!囚禁是犯法的。你这都要娶新娘的人了,别一时冲动干了傻事,犯不着。”
“哈哈,女人,你怕不是个傻子吧!就你这样的还能当老师?玉红?玉红跟老子有个球的关系?她妈是谁老子都不知道。”
“你,你不是玉红的叔叔?”
“老子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时候当了别个的叔叔?”
门虽然是陈旧的木门,但那把铁锁是结实的,她拼命地捶门踢门,没什么用。
呼救,是本能。
旁边的木头窗户,还可以看得见院子里的杂草。
她扑到窗户跟前,大声地呼救。
“救命,救命……”
院子里的大黄狗跟着叫了起来,几乎要掩盖住她喊救命的声音。
刀疤脸站在那里,再次嘿嘿地一笑。
“喊吧!大声点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能听见。”
她仍旧不顾命地喊,这个时候除了喊叫,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救命,救命……”
回应的也只是那只大黄狗的吠声。
刀疤脸一身热气直直朝着她逼来。
“我说,妹妹,温柔一点,我会对你好的。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不识抬举,就别怪哥哥对你不客气。”
说话间,一张丑恶的脸就朝自己脸上凑过来。
这个时候不动手还等什么呢,刚才在窗台前朝外喊的时候,顺手将那个满是灰尘的烛台拿在手里,藏在了背后,紧要的关头还能用一用不是吗?
最好这一烛台下去,一下子就能将这个死变态给砸晕过去就好了。
然而,她低估了这个变态的实力。
自己这个烛台抡圆了朝他脑门砸下去之后,只听得当的一声,那脑袋跟铁做的似的,啥事没有。
正如刀疤所说,自己这是惹着他了。
他一只手摸了脑门,一只手一把夺过袁小芳手里的烛台扔在了地上。
然后上前卡了袁小芳的脖子。
“妹妹,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说过,不要惹怒我。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惹怒我的人已经在床上躺了十年了。
这么漂亮的妹子,要是断个胳膊少个腿啥的,就不太好了。”
其实还没等刀疤脸动手,自己就开始眼冒星星,刀疤脸脸上的刀疤开始变成了一个,二个,三个。
“你……那茶……”
刀疤脸的声音放肆得很。
“妹妹,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娘胎睡觉呢。什么样的下三流手段没使过,这药在我手里算起来得有好几年了,没想到这药效还他妈的这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