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电影院生擒的五人,如今只剩下一人,亲眼看着一个个的折磨离去。
“顾爷,我真的知道,我只是替人做事…啊…”
一节手指在地上染上了鲜血,顾不得疼痛,只能拼命的磕头。
顾予南勾起一抹唇笑,阴寒的气息覆盖在俊颜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把小刀,用手帕一点一点的擦拭。
“那就是说你没用了。”
冰冷的嗓音夹杂着无情的语气。
不肖一刻,求饶的人瞪着双眸,还闪着惊惧。
木羡冷眼相看,面无表情俨然已经见惯了这个场面。
雾软满是期待的神情,望着严肃的林汀,心里祈祷不要听到害怕的答案。
“好久没有出现了,是不是代表要消失了。”
林汀没有吱声,犹豫的模样,雾软忍不住推搡他一下。
“小软,回来这么久,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雾软眉眼一怔几秒,有些狐疑不解的盯着他,内心深处隐隐猜出了他要说的话。
“有什么就快说,磨磨蹭蹭的。”
林汀垂下脑袋,说出一个他自己想了很久的事实。
“你每次只要一回国,病情就会加深。”
“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雾软精致的瞳孔暗了暗,忽而笑嘻嘻的回道:“该不会是因为水土不服从而分裂出来的?”
噗笑一声,把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散化,容颜两侧的小酒窝出现。
林汀并没有她的取笑而感到有一点点的好笑,复杂的眼神直直照射着她。
拐着他的胳膊,扯了扯,轻啧一声:“我知道我上次的话说的有点重,不该那么执着,但是你也不用生气到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