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门口此时围着一大堆人,林海勤带着家里人来马家要人了。
“马伟伦,你给我出来。”林海勤拍着大门叫喊了起来。
大门应声而开,一群打手鱼贯而出,瞬间包围了林海勤等人,打手们二话不说,直接抡起手中的木棍就朝着林海勤等人身上招呼。
不多会,林海勤等人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血痕,奄奄一息的倒地不起。
一个家丁走了过来,冲着林海勤吐了口唾沫,呸。
“也不瞧瞧这是谁家的门口,一群土包子也敢来马府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放了我女儿。”林海勤伸手死死的抓住了那人的裤脚。
家丁一脚踩在林海勤的手背上,还用力的碾了几下,“笑话,能被我们家公子看上是你女儿的福气,别不识好歹,赶紧滚回去。”
家丁说完就转身回了马府,大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
林海勤伸出手,绝望的看着马府紧闭的大门,昏死了过去。
其他人也都受伤不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说来也奇怪,马家门前闹了这么大动静,竟是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热闹。偶尔有邻居出门,也是立刻躲了回去。
林海勤等人就这么大赤赤的躺在马府的门外。
马府内,马伟伦今天受了伤,大夫正在替他诊治。
良久大夫才收回了手,“马老爷放心,令公子无碍,不会影响子嗣。”
马德才还是不放心,“方大夫,还是再开些益气补肾的汤药吧。”
方大夫点点头,“也成,我这就给马公子开药方。”
马伟伦此时已经恢复,听说自己没事,也放心了不少。
方大夫开完了药方就告辞了,马德才让家丁跟着去拿药。
等方大夫出了房门,马德才脸色一凛,转过身就破口大骂,“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这都第几回了,我们马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马德才也是恨铁不成刚,马伟伦到处沾花捻草,这妾室一房又一房的往家里抬,到现在都没有个正室,和他相好的几个大户都不肯把女儿嫁过来。这让他也是头疼不已。
“爹,我就摸了一下手,是那女子先动手的。”马伟伦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把过错推到了林淑兰的身上。
“你说说你,我们家什么条件,你想要个女人还不简单,成天的就知道沾花捻草,今年是你第几回落第了,爹可指望着你光耀门楣,从今天起,不准你外出,好好收收心在家读书。”
“爹。”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马德才说完一甩衣袖就出去了。
马伟伦虽然不成体统,却是不敢忤逆马德才,当即耷拉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读书读书,他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一捧着书本就直打瞌睡。
马伟伦叹了口气,不甘心的起身去了书房。
待到华灯初上,林淑兰才悠悠转醒,刚想伸手抚一下后脖领,才惊觉手被捆住了。
她焦急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大房间里,屋里的摆设华丽无比,却又艳俗不堪,到处都是彩色的薄纱,四周还摆着不少铜镜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林淑兰心里大惊,刚才打斗间,她被人打晕了过去,现下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顿时一片慌乱。
忽然她想起林芷清的话,遇事要冷静,要在最不利的环境中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办法。
冷静冷静,林淑兰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开眼再次环视四周,她的视线最后停在了桌上的蜡烛之上。
林淑兰一点一点的挪到床边,站起身一蹦一跳的朝着桌子靠近,把手上的绳子凑近了桌上的蜡烛,不多会,绳子被烧断了,她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赶紧解开了脚上的绳索。
手脚恢复了自由,她立刻朝着门口摸去,林淑兰贴着门板,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她这才大着胆子打开了大门,开门的一瞬间,她却愣住了,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此时门口的大汉见她脱困,当即走了进来,一个大汉找了绳索就朝着她走来。
林淑兰慌张的往后退着,哐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家具之上,眼看着她已经退无可退,这时,马伟伦嬉笑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