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华安素鬼迷心窍了?都要跟她走,不管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了?”
图塔皱眉,“阮爷爷,请您注意言词!”
什么叫做鬼迷心窍?真难听!
还有,“我们怎么不管了?这不是您非不要跟我们一起的吗?”
蒙佤叉腰,他就直接多了,“我们是营长的兵,自然跟随营长!”
阮耕指着蒙佤,“你……你们……”
他倏然仰头往后倒入,蒙晚晚尖叫一声,“阮爷爷!”
蒙佤挠头,他好像闯祸了?这老头还是他大爷爷来着,虽然血缘关系传下来不那么近了,但总归是有的。
蒙晚晚抬头,眼里有泪,“表哥,你怎么能气晕阮爷爷?他年纪大了,你就不能好声跟他讲吗?非得大呼小叫……”
蒙佤,“我……”
蒙佤的母亲突然冒出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打,“你个臭小子,一天到晚竟给我惹事,老娘干脆打死你算了!臭小子!”
“娘,娘!轻点!我的耳朵……”
母子俩你追我打跑开了,回来时,蒙佤鼻青脸肿的,他母亲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带理他的,蒙佤成功地被兄弟们嘲笑了。
最后“分人”时,蒙晚晚让蒙佤叫蒙佤留下,他母亲冷笑,“我没这个儿子!”
于是蒙佤成功的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