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长立刻火急火燎问元清要不要跟随自己修炼。
元清点头同意了。
这时候他12岁,正式拜入清风道长门下,才有了“元清”这个道号。
元是字辈,“清”字,则是清风道长对他的期许和祝福。
他希望元清能忘却过往的一切烦忧,早日从病情中走出来。
就如一缕清风,不染俗世尘埃。
元静撇撇嘴:“相比起来,我这个“静”字,就像是随口起的一样,师父真是太偏心了。”
敖扇:“……”
不得不说,确实。
“静”这个字,安在元静身上,怎么看都像是清风道长单纯想让他安静一点。
敖扇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控诉完偏心的师父,元静接着道:
“开始修炼之后,元清的病情虽然没有好转,但也算是得到了控制。”
不仅如此,在元明的陪伴和鼓励下,他还真的就找到了兴趣所在——
炼丹。
相比起枯燥的打坐修炼,和草药相处、研读在元静看来比打坐还枯燥难耐的冗长医书,对元清来说,却仿佛有着无上的吸引力。
元静:“听说自闭儿童都是在某一方面的天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元清在药学上面确实天赋极佳。”
具体表现在,只学了一年多,他就能在玄学大会上大放异彩了。
虽然说不上名列前茅,但也引起了多方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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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那次玄学大会。
不知是从哪得来的消息、跟踪、或者偶然。
元清的母亲闯进了玄学大会。
试想一下,一个普通人,猛地瞧见自己的孩子——即使是被她抛弃的孩子。
他穿着道袍,跟另外一群穿着道袍的人混迹在一起,拿着一堆奇花异草,甚至还用造型诡异的丹炉“炼丹”。
她会是什么反应?
元静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榜上了哪个土大款,觉得自己腰杆直了,硬是要带元清走。”
女人一改从前的懦弱谦卑,尖声的叫唤,几乎吸引了所有参加上一场玄学大会的人聚集过来围观。
才13岁的元清,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面对女人的叱责和怒骂,他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发抖。
如果不是元明及时安抚,恐怕当场就会发作。
元静当时并没有入门,但从清风道长的私下讲述中,也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
耳边是来自母亲的大呼小叫,周围无数道陌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在想什么?是同情?还是谴责?亦或者幸灾乐祸?
元静光是想想,就觉得那个女人无法理喻,恨得牙痒痒。
就像现在的敖扇一样。
即使是以元静词汇匮乏的描述,敖扇对那位不配当母亲的母亲,印象也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下限。
如果元清真的被她带回去——
敖扇:“等等,她为什么要带元清回去?”
开什么玩笑?当初抛弃孩子的是她,现在又想把人要回去的也是她。
哪来那么大脸?
可是按照法律,作为元清的监护人,他的母亲又确实有着决定孩子去向的权力。
想到这儿,即使知道元清此时就在公园另一角好好地参加比试,敖扇也忍不住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