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贾蓉资质明显差了许多,若惜春九十,他最多五十。
同样的功法还给了黛玉,小姑娘更厉害,能有一百一,多余的来自空灵天性,纯粹灵魂。
这种修行上女尊男卑的情况也不知是不是此方世界的普遍现象。
贾珍无意识看向窗外惨白的天光,这里也有灵气,是能修行的,他很好奇本土人士能修炼到什么程度。
碎成烂泥糊糊的身体重新组合,疼痛也渐渐削弱。可惜,这只是一周目。紧接着,又来了二周目,三周目……到最后彻底结束时,已经完全没概念是几周目了。
几分钟一个周目,结束时已经过去数个时辰。
惜春睁开双眼,目光复杂,我去,传说中的洗经伐髓滋味果然“美妙”,谁受谁知道。那东西莫非是传说中玄幻大世界里每个主角都会服用的洗髓丹,非高武以上世界不可得?
天,这个红楼究竟是个什么世界,高武,玄幻,修仙?
曹公说宝玉所居有株西海棠枯了半年,却在冬日平地开出花来。
在工业革命还未开启,二氧化碳没大量产生,臭氧层没大肆破坏前,京城冬日气温有多低可想而知。偏西海棠这种本在阳春三月怒放的花木开了花,这样的异变触目惊心,让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贾珍得到的花显然不是同一种,但也无法不让人多想。
“想什么呢,皱着小眉头。”贾珍含笑望着惜春。
惜春张了张嘴,有许多想问许多想说,最后化为一句:“谢谢哥哥。”
“不谢,应该的。”
“啊——好臭!”贾蓉大喊,嘶哑的公鸭嗓,难听到极致。
“快去盥洗室洗洗,已经让人备好热汤。”
两人在贴身丫环小厮的伺候下下了炕,冲了出去。
身负无形buff,烂虾臭鱼一般的气味,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人人屏息。
“没那么夸张,还寸草不生,当放毒呢。”贾蓉撇嘴,“爷这是男人味。”
小厮摘叶拿着香皂布巾:“爷是大老爷们儿,有点酸臭味算什么,很正常很男人。”
丫环飞花一边给脱衣服一边笑:“男人味都是这个。爷是大人了。”
“哼。”贾蓉傲娇的抬起下巴,跨入浴桶中。
另一厢,惜春冲洗掉体表杂质血污,又跳入另一只装满药汤的浴桶里坐了下来。
夏萤道:“大爷说这是固本培元的,要连泡三天,每天一刻钟。”
惜春点点头,这样好。洗髓伤不伤身她不知道,伤心是一定的,深深怀疑自己已经身患程度不低的ptsd。
默默舔舐着受伤的心灵,人不一会便沉浸在药材的芬芳中。
夏萤拿着瓢,不时浇上一下,室内狭小,不一会便热气缭绕,看不清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