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谁欺负她了一样。
沈枳瑶冷着脸,从王春生身后踏出来了两步,冷着声音说道:“既然你难为情,那今天有这两位婶娘在这里作证,就由我来把话说清楚吧!”
吴秀娟咬唇,抬眸望向了沈枳瑶,眼露祈求,她不想丢人,更不想坏了名声。
但沈枳瑶向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若是早些时候她对吴秀娟还有一丝怜悯的话,那么当吴迎新带着她上门又闹又骂的时候她退缩不解释时,那一丝怜悯就不复存在了。
现在沈枳瑶只觉得,吴秀娟这个可怜之人也是有可恨之处的。
沈枳瑶心里这般觉得,眼神不自觉冷了几分,她眸光定定地望着吴秀娟,说道:“今早我去河边洗衣服,你追上去指责我说如果不是我勾引春生哥,春生哥一定会娶你做媳妇,是也不是?”
吴秀娟眼眸闪了闪,不敢回话。恨不得转身就跑,可她的脚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挪不动半分。
“后来,你走了,我洗好衣服回家,你从我家哭着跑出来的时候把我洗干净的衣服砸在地上,还说你跟春生哥已经定了结婚日子,我生气了才说了一句就算没有我,春生哥也看不上你是也不是?”
吴秀娟紧咬着唇瓣,只管哭,像个木桩子一样杵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沈枳瑶抿了抿唇,眸光淡淡地继续说:“后来我妈出来听到你这么说,给你解释清楚了,春生哥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过要跟你相看,我妈也及时把春生哥不同意的事告诉你姑姑了,后来你哭着跑出去,我担心你出事还追出去给你一块帕子擦眼泪是也不是?”
沈枳瑶的声音淡淡的,明明是说着质问的话,却丝毫不显得咄咄逼人,反而有种平铺直述,只说事实的感觉。
然而,她确实也是如此。
最后她望着垂着脑袋,哭哭啼啼一言不发的沈枳瑶,问道:“从头到尾,我可曾说过一句伤害你的话?可有骂过你一句?你说说我哪里欺负到你了?”
面对沈枳瑶情绪平和的质问,吴秀娟更是无地自容,羞愤欲死,一张脸憋得通红。
沈枳瑶抬眸望向杨芳和田花,对她们勾唇笑了笑,态度诚恳地说道:“两位婶娘,今天的事要是不解释清楚的话,枳瑶难免受人非议。可不是枳瑶做过的事,枳瑶是不认的,也容不得他人诋毁。今天的事情经过两位婶娘心里也是有数的,还请两位婶娘为枳瑶作证,不让这些心思叵测的人坏了枳瑶的名声。”
杨芳和田花素来也是瞧不上的吴迎新的,今天跟上来,也是存了护着张翠花的心思。
现在听沈枳瑶这么诚恳的样子,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杨芳摆摆手“嗨”了一声后,低声说道:“今天的事情,婶娘心里有数的。不是侄媳妇的错,是秀娟这闺女猪油蒙了心想岔了闹出来的,也亏得侄媳妇你是城里来的,性子大度,不跟这乡野闺女计较。”
杨芳表明了会为沈枳瑶作证的态度,但是也给沈枳瑶戴了高帽子,想让她大度一点,不要跟吴秀娟计较。
很明显,她想要息事宁人
田花点头附和道:“是呀侄媳妇,今天我和你杨芳婶娘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不能让你再受这个委屈的。只是这乡下的姑娘养的野,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啥事。侄媳妇你城里来的,懂的道理比我们乡下姑娘多,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沈枳瑶闻言,笑容淡淡地望向吴秀娟,低声说道:“从头到尾,她做错了事,一句解释没有,一句道歉也没有,婶娘们却都替她说情。要是我就这么点头同意了,以后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在我头上踩一脚?以为我这个城里来的媳妇性子软,就是好欺负呢?何况,她姑姑对我喊打喊骂,出言羞辱也就算了,还对我妈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不该好好算一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