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妃姐姐,妾告退。”
许馥往魏更好的上房跑去,徒南柳跟着侍女来到了徒忠的书房里,燕重楼悄悄从风窗钻入,伏在房梁上。
“柳儿…”
书房里只有他们,徒忠见着自己这个女儿,心里五味杂陈的,情不自禁老泪纵横,起身上前,
“柳儿,嫁给瑞王,委屈你了,他没有欺负你吧?他那年救了皇上之后,心智就一直停留在三岁,三岁的娃娃,太难伺候了…”
徒忠竟自顾自地呜咽起来,“柳儿,老夫对不起你们母女啊…郭家势力太大,背后有摄政王撑腰,老夫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老夫承诺,一定会找到元元,让你们母女团聚,有机会,老夫一定救你脱离苦海,和你母亲远走高飞。”
啥?
徒南柳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徒左相说什么呢,本王妃如何听不懂?”
徒南柳绕过桌子,坐在了桌子后面,徒忠就这么尴尬地站在原地。
“是…是了,你定是在生为父的气,这般为难你们母女俩,是为父的懦弱无能,柳儿,你是否能原谅为父,不管什么要求,只要你提出来,为父一定办到。”
徒忠的话,让徒南柳开始疑心一些事。
“若本王妃,让你此刻便休了大夫人,你可办得到?”
果不其然,徒忠犹豫了,并且脸色瞬间难堪,“柳儿,你不原谅为父也可以,却不能让为父往绝路上走啊!
那郭长寒,可是郭戎的亲妹妹,为父与郭戎分庭抗拒数十载,如今他还有摄政王当靠山,
为父此刻休了郭长寒,便是要了徒家上下百余口人的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