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姻嗯了一声,又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淡定的给李钧拉上衣襟,脸上一丝害羞的神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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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是给一只流浪狗盖上小棉袄。
反正那七日里,李钧已不知被她啃过多少回了。
“你怎不知害臊。”李钧整着衣衫,柔声佯嗔晏姻一句。
晏姻大大方方挤在他身边坐着,“你是我夫君,我害臊什么。”
“狐狸精。”
“老黄牛。”
浑闹一气,晏姻将昨日去孟贵妃那里打听到的事说与李钧听了。
听完,李钧陷入了沉思。
杨太妃已逝,太后对她忧怨不解,他一个做晚辈的不好干预,只能由她。
现在愁的是,杨太妃陵寝势必要依祖制,按太妃规格来修建,这就与太后的意愿背道而驰。
他是皇子,介时太后定不会太过苛责,但工部老尚书并那些郎中们,太后随便找个理由就可治他们的罪。
但不按照太妃规格来办,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且宜安长公主已是迦兰国王后,若她回来知晓,只怕会引起两国纷争。
晏姻知道他心中所想,在书房内踱着步,积极想着对策。
先帝在世时,太后与杨太妃争宠,但先帝死后二人相安无事,照此看,太后也并非是容不得人,只是咽不下当年先帝偏宠杨太妃,无暇顾及她们母子的那口气。
想想,这事不能怪太后,同为先帝的女人,他却厚此薄彼。
没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的。
透过现象看本质,太后气的是先帝。
这事有解。
如此想过,晏姻推了推还扶额思忖的李钧。
“依我看太后气的是先帝,这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太后若怪罪起来你推给韩琦就是,韩琦奉我父王之命在此学习工造技艺,乃是客卿,太后顾忌两国邦交,也不会太过苛责他。”
“若万一真苛责了,那不是还有皇上赏赐的免罪牌么,我们奉上就是。”
李钧默默听着,没言语。
他心内也是这么想,只是怕晏姻怪罪他让韩琦担责,没有主动说出来而已。
现在她说开了,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这确实是个办法。
又忖量半晌,李钧点了头,张嘴将要说什么。
晏姻调皮的伸出一根手指头,贴在他薄唇上,巧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此法可行,但迁葬入土一事,必须等到宜安长公主来再进行?”
不待李钧脸上的惊喜完全绽放,晏姻又补充道,“宜安长公主要回朝奔丧,就是怕她母妃身后受屈,我们既是按太妃规格来办,就得让她看见,不能让她心存芥蒂。”
言毕,晏姻才收了贴在李钧唇上的手指,瞪大一对剪水秋瞳,仰着小脑袋看着他。
面对这样一个懂他,想他所想的小心肝,李钧还能说什么。
唯有深吻以报。
吻过,李钧仍揽着晏姻,与她额头相抵,用手背揩着她唇绊的口水,温柔笑道,“这多次了,你怎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在咬自己舌头。”
晏姻......
这个空心大萝卜!
她自认才智不输李钧那个古人,但在唇舌之战上终不敌李钧的天赋异禀。
且这厮心里有数就行,有必要说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