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拍摄后,凌菲云才发现,自己还是把表演想得太简单了。以前看电视,感觉演戏有什么难的?
上次拍广告后,她还自学了一些表演技巧呢,谁知道现在正式上场了才发现,自己连表演的皮毛都没摸着。
光是第一个镜头,凌菲云就卡了十几次,身上穿的白色纱裙虽然好看,可它不抗冻啊!渐渐地,凌菲云是真的想哭了,苦大仇深那种。
骆冰河很无奈:“拜托,你是思念自己的爱人,不是死了丈夫的怨妇。”
凌菲云抬眼,狠狠瞪他,这家伙越来越毒舌了!
为了找感觉,凌菲云把那首歌又听了好几遍,慢慢的沉浸其中,还真找着些感觉了。
“行了,这条过!”听到马文涛这句话,凌菲云如蒙大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车里。
车里开着暖气,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僵了,手脚甚至麻木到失去知觉了,再不暖和一下没准那手脚都要掉地上了。这种事在北方是很常见的,虽然他们生活在南方,但
车里不但有暖气,还有生姜红糖水,抱着暖瓶,大口大口地喝着红糖水,凌菲云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可是这还仅仅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好多个镜头在等着她呢……
一直拍到傍晚六点多,太阳早就下山了,天也黑了下来,可还是没能完成任务。
“算了,明天再拍吧。”
凌菲云冻得牙齿打颤,却不肯走:“再坚持一下吧,我这衣服两百多一天呢,化妆也一百多……”
骆冰河白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就往车上走:“收工。”
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似的,骆冰河剑眉紧拧。
他的手很大,很暖,仿佛一只暖手袋,让她忘记了被牵手这回事,竟然贪恋到舍不得放开。
真是奇怪啊,明明他也在寒风中站着,虽然说穿了棉衣,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吧?
两人上了车,谁也没说话,牵着的手也不知是。
马文涛一脸惊讶:“还不穿上棉衣,不冷吗?”虽然车上有空调,可穿着短袖纱裙,整条腿都露在外面,还是会冷吧?
凌菲云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骆冰河扭头望向窗外,耳垂红到滴血。
这天晚上,正在写卷子的凌菲云觉得头越来越沉,非常难受,一摸额头,很烫。
其实在拍摄的时候,她已经感觉鼻塞头痛,很不舒服了,只是想一次性拍完,硬挺着不肯说而已。
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体质已经好了很多,不会那么容易感冒了,没想到还是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啊!
这可怎么办?明天就要参加比赛了,虽然现在不是很缺钱了,可她还是很想赢啊。体育委员的话语和神情不时的在眼前晃,她要是怂了,不是真就让人看扁了吗?到时候体育委员一定会说她吹牛的,一定会!
她想着,小时候每次感冒妈妈都会煮一碗加了很多辣椒的面,吃过后就躺在被子里发汗,只要汗发出来了,烧也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