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人前。”
裴堇夜弯下腰直视她的眼睛，要是不说的明白点，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人后……还是可以的。”
红着脸说完，见她仍一脸懵懂的看着自己，房间里就只剩一道浓浓的化不开的叹息。
这只猫，真是不开窍。
新月本就不聪明，现在都快被他绕晕了，什么是人前，哪样算人后？
她跑到后面，也够不到他啊。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做方才那件事。”
新月左看右看，现在就只有他们，灵光一闪明白了。
踮着脚凑上去亲了下嘴角，速度很快，快到裴堇夜根本没反应过来。
见他当真不像方才那样生气，新月就懂了。
这样就是人后。
裴堇夜反应过来摸了摸唇角，笑了，轻点两下她的额头。
不开窍，也有不开窍的好处。
“刚吃完饭不能立刻洗澡，我带你出去消消食。”
新月立刻抱住他的手，全然忘了方才被他吓到哭的事。
关上门离开，瞬间安静下来，窗户，却不知何时开了。
寒风吹动窗帘卷着冷意涌进，一双布满伤痕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背上的血痂刺眼极了。
还未下楼，新月突然停下脚步，鼻间轻嗅两下拽住他的手。
“有人，不对，有妖进了房间。”还受了伤。
他立刻松了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楼下推，“去找裴翊玩儿。”
在他松手之后，新月赶紧握住，“你要一个人进去？不行不行，我跟你进去，受了伤的妖不，不一定打得过我。”
是她不一定打得过受了伤的妖吧。
裴堇夜瞧她明明害怕还要留在他身边，握紧她抓过来的手。
“走我后面。”我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