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讥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回头,一袭泼墨长衫的男子缓步走来。
眉目如画,线条分明,若说这位就是琼琚楼的主子想必也无人怀疑。
只有时常来此吃饭的才知道,这位不过是个领班。
“你就是琼琚楼的老板?”阮淮间上下打量着来人,穿的倒是人模狗样。
雁归轻笑摇头,“我不过一个领班,不过……就算只是领班,我也有权请闹事者离开。”
抬起修长的手指,挥了两下,“主子吩咐,扔远点儿。”
不管是谁,休想在琼琚楼闹事。
阮淮间和他带来的狐朋狗友,就这么被扔了出去。
扔的时候脸朝下,差点磕了那张着急上火的脸。
吃饱喝足的唐栗看着窗外的热闹,不禁啧啧两声,“看来也有人不满这琼琚楼啊。”
阮家,不就他们家二老爷那位继室夫人的娘家,这么嚣张,还不是借了裴家的风。
他这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话,惹得谢茗白了他一眼。
不满又如何,他又不是靠琼琚楼过日子。
被扔出琼琚楼的阮淮间捂着脸,满眼恶毒,“查到琼琚楼主子了没有!”
他也开了两家酒楼,生意却远没有自恃清高的琼琚楼好。
今天不过亲自来探探路,结果就这么狼狈的被人给扔了出来,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似乎是谢家。”
听到谢家,阮淮间立刻想起两年前他和谢茗的仇。
死死盯着琼琚楼的拱门,想到方才那个人说的话。
一定是谢茗让他们做的。
该死的谢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