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爷抱着猫下来,唐栗就明白刚才为什么不让他去挑礼服了,敢情直接裸着去啊。
当然了,此裸非彼裸。
八点的晚宴,天刚擦黑,已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作为和裴家有些交情的谢家,自然也收到了请帖。
“为什么是我啊?你带着青梧或是碧梧不就好了。”
自下车,谢归锦就在不停地打哈欠和抱怨,今天难得穿了件长裙,又将马尾放下,衬得淑女了些,结果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哈欠,直接破坏了那份美感。
谢茗闻言很想白她一眼,将她那猪脑子拧着开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年前,裴家就给各家发了请帖,这些人家毫无例外都有尚未出嫁的女儿,这意思还不够明显么?妥妥的相亲现场啊,他带女佣来合适吗?
再说裴家,孙辈就三个男丁,老大是个病秧子,三爷家的是个养子,听说还有点不正常,显然不可能给他们办的这么隆重,那么也就剩那一个了。
裴家表少爷,裴堇夜。
那位可是裴老爷子心尖上的人,为他举办晚宴,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谢归锦没他想的那么多,仍在原地不停地打哈欠,不过这也不怪她,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用功了。
不是贬义词,是真的有在用功的学习术法口诀,三级积分也成功的从零变成了十。
少是少了点,也确实是在往上升。
老实说,之前无意间听到那件事她有过迷茫,每每看到书廷师兄坐在院子里,那萧条的身影总让她鼻头发酸。
可现在事已成定局,人微言轻如她,没本事怎去替他明不公。
唯一的途径就是成为大弟子,绞杀血族,这样才不会再出现像师兄这样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