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兹卡班到霍格沃茨
“走到楼梯上——可为什么要走到楼梯上呢?”
“我不该关心那个,八楼,我要去八楼。”
“公鸡,鲜血,对了,是复活,复活。”
“鲜血,八楼,复活?”
“八楼的挂毯,我是谁?”
“绕着走?为什么要绕着走?”
无数冲突的想法在金妮的脑子里飘荡着,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又要干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对这些很熟悉,但其实她一点都不熟悉。
漫无目的的在八楼转了个圈之后,她有点厌烦自己现在的行动了。
但是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她应该继续下去。
一扇门在她纠结的时候出现在了墙壁上,她下意识的就走了进去,然后在脑海那个声音的建议下一直坚定不移的朝着里边走去。
“拿到它,它是你最心爱的宝贝,就像过去那样做,像过去你拿起它一样,将你最心爱的珍宝拿起来。”
对,那是我的,从开学时候就发现的,这个世界最宝贵的财富,我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从里边获得天启,掌握那些其余人根本想象不到的珍贵知识。
从开学就开始了,这条路我偷偷走过无数次了,不是嘛?
金妮笑着拿起了那顶破破烂烂的冠冕——它原本戴在一个老男巫雕像的头上,非常搭,看起来三样加起来卖不出一个西可。
‘我最珍贵的宝贝,就是这么个破烂?’
少女的嫌弃心理突然发作了,她有点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会开心的把这么破烂的玩意戴在自己脑袋上。
但脑海中的记忆告诉她,这是她最最珍贵的宝物,比眼珠子都要珍贵。
‘我好像来过一次?不对,来过很多次?’
头痛的感觉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她立刻将折磨自己的东西戴在了脑袋上。
清凉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夏日将身体浸入了海水之中——不对,应该是冬天将身体浸入温泉之中,错落的感觉,但却没有带给她任何的不适。
“你怎么敢!我怎么敢?”
脑海中的声音好像吵起来了,但是随着头上那顶破冠冕发出一股温和的热气,后来的声音小了起来。
‘好像是我施加的咒语?不对——我碰过很多次,但我怎么舍得?’
混乱的记忆又开始了,但脑海里的声音及时出现了。
“你该逃了,带上你最珍贵的宝物,然后偷偷的离开这所学校。”
‘对,是的,从密道走,谁都不知道的密道。’
“我在做什么?”
另一个声音从她心底响起,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不是很气急败坏吗?他不是恨不得杀掉费尔奇吗?他不是带我来了一次这里吗?”
“不对,我来过很多次啊,我从开学那天就发现了啊——”
混乱的记忆让金妮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裂开了,冠冕上突然传出灼热感,将她心底浮现出来的声音压了下去。
‘对,该走了,该走了!’
她站起了身,将那顶冠冕从脑袋上拿下来——这是很难做到的行为,好像要把人从冬天的被窝中拉出来一样。
带着几分不舍,她夹着冠冕朝着门外冲去,密道离这边很近很近,只要——
“昏昏倒地!”
…
“昏昏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