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月点点头,把地上的罐头和包子往牛津袋里一塞,带着付松往火车头跑。
果然如同沈词所说的,运煤的火车司机很好说话,收了他们两瓶罐头,和气的对他们说,“可以。记住上去后尽量躺着,半路有隧道,小心撞着。”
火车司机也很无奈,扒运煤火车的人屡禁不止,靠他一人也止不了,他只好憋屈的嘱咐这些人加强安全意识。
孟初月和付松没有立刻上车,静静的看着沈词那边,生怕他们打起来。
好在那群人收了钱就离开了。
沈词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咧嘴对孟初月一笑,“后悔借钱给我了吗?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还的。”
孟初月抽了抽嘴角,“不后悔,没得后悔,若是不借钱给你,我们也会有麻烦。”
宋词笑着从脖子里取下一根红绳串着墨色平安扣递给孟初月,“这个押给你,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你千万不要弄丢了。”
孟初月白了他一眼,“不用,你这个太值钱,我可不想弄丢了倒赔钱。你如果不好意思,写张欠条吧。”
孟初月是真的相信沈词,也是真的把这五千块钱没当一回事,但她知道,太过豪气会让人生疑,勉为其难要张借条吧。
宋词没再说话,利落的爬上火车,先伸手把付松拉了上去,又把孟初月的牛津袋接上去,然后望着孟初月,眯着眼睛说,“你自己能爬上来吗?”
孟初月没理他,照着他的上车方式,借力上了车。
他们上的是靠车头的第二节车厢,里面的煤炭表面在太阳的照射下已经烫的惊人。
孟初月赶紧从牛津袋里拿出床单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