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那样说,但苏尔娇离开后,封序便觉得这饭菜没那么可口了。
酒也没刚刚喝的那般香。
他薄唇微抿,把筷子一扔,“这个不识好歹的刁民!本少爷请她吃饭,她竟然还敢拒绝!”
竹金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不言语。
封序猜想苏尔娇绝对会在晚上的时候拿她手中的贝壳去告他的罪,便问竹金,“我爹娘和哥哥具体什么时候到?”
竹金说,“如果没意外,酉时五刻便到了。”
【酉时五刻:下午6点15,这本书的古代时辰都是按每时辰八刻来算的,一刻是15分钟。】
封序摸了摸下巴,“酉时五刻。”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站在那里,一边欣赏着街面上繁华的热闹,一边揣测着苏尔娇会在何时到他父亲面前告状。
今晚父亲到达上任,整个南安城里的商户们应该都知晓了。
晚上他们定然要为父亲接风洗尘。
当然,这不是他们独独对父亲这样,而是历来到南安城上任的新官,他们都会有此惯例。
既是惯例,父亲也不好拒绝,必定会赴宴。
依苏尔娇这姑娘的脾性,今天吃了个大亏,白白地给了他两万两白银,她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
虽然他才刚来南安城,其实对她也不算了解,统统算下来他们也就只认识了两天。
可即便只有两天,他也算对这个姑娘了解了个十之八九。
这姑娘不是个能吃亏的主。
更加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主。
她之所以按捺着心中的怒气没发作,那是在憋着后劲呢。
她一定会拿着那个贝壳告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