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沉默了下,接着目光疑惑,“你有办法”?
她可是记得在来拾柒餐厅的路上,沈晓年劝着她不要对白景源会帮忙痴心妄想。
沈晓年冲洗手间方向喏了一声,嘴角凑近顾安然耳边,特意压低了声音。
“我听说景源律师事务所也有简曜的一份,白景源是不接受任何委托,但事务所还要生存,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如果真碰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不想砸了他们自己幸苦创立起来的牌子,白景源就不得不出手”。
“你怎么确定白景源一定会帮忙,而不会在事务所接手后将案子转交给事务所下面的其他人,在说,他们接案子肯定都有经过细致的提前调查,如果不赚钱或者败诉的机率很大,为什么要接”。
“这东西不是委托人怎么做有用,而是看被委托人怎么想”。
顾安然蹙了蹙眉,有些不明所以看沈晓年,明明刚才挺聪敏一个人,怎么顷刻间脑袋就像短路了一样。
沈晓年原本到嘴的话卡在了喉咙,随后反应过来叹了一口。
“对啊,这么简单的事你早就想到了,如果可行,直接委托了景源律师事务所的人就好,为啥我偏偏没想到呢,都是被刚才那个神经病气的”。
简曜离开洗手间,远远就看到沈晓年凑在顾安然耳边说话。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特意压低了声音。
但随即沈晓年一脸气愤,用刀叉对着还冒着热气的牛排发泄。
郁洲川跟在他身后,一手按手机,脚下不停,靠近沙发几步远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好奇开口,“被那个神经病气的”?
顾安然呡嘴,努力掩饰着自己嘴角的笑意,差点将嘴里的食物吐出来。
简曜目光斜斜看郁洲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嫌弃。
明明感觉郁洲川平时挺聪敏的,为什么有时候偏偏慢一拍,不仅动作,就连思维也一样。
只有郁洲川,依旧不明所以般将视线停留在三个人脸上徘徊。
反应过来的他没说话,手机咚了一声,看了一眼抬起头说道,“老白来信息了,说等下就到,算算这里过去满江楼的时间,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