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跟他对视了一阵,转身离开。
好歹没闹出人命。
温黄松了口气,松开李禛,急忙跟他解释:“你听我说,我之所以跟他出来,是想跟他说清楚!因为……因为当年退婚之后,秦韶来找过我,说是让我等他三年。我想跟他说清楚,我从来没当真过!还有,今天是他误会你会杀了我,所以才说要带我逃走!你……你——”
“他并没有误会。”
温黄:“啊?”
李禛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确想杀了你。”
温黄:“……”
李禛:“掐死你。”
温黄:“……”
李禛的手渐渐收紧,温黄一慌,使劲推他,他却跟铁塔一般,半点也推不动。
推了半天,却发现他也没使多大劲,就是单手放在她脖子上,手指低头定定地看着她。
“你……你到底掐不掐?”温黄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烫,心里莫名被带得燥热,脱口而出。
李禛终于放开了她,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温黄赶紧跟着回去。
提心吊胆到了第二天,李禛没说什么,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回到了宁国公府。
其实这种沉默,比直接处决更折磨人。
到泰禾园,收拾停当,温黄再也忍不住,摈退了左右,问他:“李禛,你到底要怎么样,能给个痛快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