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你俩文化人在俺身后开座谈会,俺也插不上嘴,还不得把俺难受死,不说书的事,说点别的。”
叶建民立刻抗议道。
叶建军瞪了他一眼,批判他,“你不愿意学习进步,也不要打扰别人的求知之心!”
“嘿!”叶建民气地叫了一声,扭过身甩着牛鞭子一副要揍叶建军的样子。
“你俩别吵了,那咱们先说个家事。”叶心萍赶紧叫停,好奇地问道,
“咱爹昨晚说去二叔家借钱,那二叔是咱亲二叔吗?关系听起来很差的样子,怎么回事啊?”
“萍萍,这事俺来给你讲!”叶建民立刻来劲了,甩着牛鞭子,气愤地说道,
“二叔是咱亲二叔,不过,他比咱爹小个十来岁呢,那时候咱爷爷奶奶走的早,全凭咱爹和咱娘将二叔给拉扯大的。
虽说是当哥当嫂的,可是,他们那是将二叔当儿子来养的!
咱爹心气高,还拉着债送二叔去读书,让他当文化人。
二叔是当上文化人了,也在县里的纺织厂上班,成了工人了,还娶了县城的媳妇,可是光耀门楣了。
咱叶家几辈子了,都是农民,出了个吃国家商品粮的工人,可不得把咱老爹老娘高兴坏了。
二叔结婚那会儿,咱爹怕二嫂家瞧低了咱,借钱给了二嫂家一百块彩礼呢!
那可是十几年前,比现在可是穷多了,没饿死就是幸运的了。
那一百块钱,可是老鼻子多了,那时把人卖了也不值一百啊。
咱爹娘可是将心窝子都掏给二叔了,可是,你猜咋地,二叔娶了二婶后,就开始嫌弃咱爹咱娘了,嫌弃咱这个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