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区分公司保安大爷:好的会长!】
【最猛的小秘书:噢,我真是太期待了!】
【欢乐打工鸟:给大家介绍一下,新同事里的尹英已经是人家男朋友了~】
【欢乐打工鸟:嘤嘤嘤嘤】
【嘤嘤嘤嘤:(害羞)】
【欢乐打工鸟:富婆猪猪:什么!】
【富婆猪猪:你居然背着我先下手为强!可恶啊!不能只有我独自面目全非!!】
【富婆猪猪:白萝】
【最猛的小秘书:白萝】
【江清区分公司保安大爷:白萝】
【白萝:?】
【白萝:???????????】
少女正满脸问号,到底关她什么事?
手机忽然‘叮’了一声,页面中弹出一条好友请求,[‘邪魅哥哥’通过群聊‘妖盟西南分会总群’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
邪魅哥哥?
白萝查看详情后,发现这个发好友请求的人,不但头像奇特,名字杀马特,就连说话方式也极其欠揍,验证信息里写着:【我是个神秘的男人,不通过就是你不识好歹!】
“......”这么狂傲?
她指尖一点,就通过了好友请求,仔细想了想,这人既然是从公司群里加的她,该不会是哪个新同事,故意和她开玩笑叭?
说起新同事,她脑海中忍不住浮现住在隔壁的那位,又猛地摇头。那位看起来这么正经又高贵,不至于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再说了,他和她这样的普通员工看起来天差地别,格格不入。
明天新同事报道,他一定会去别的部门,只要她躲得够快,应该和他一年下来都见不到几次...白萝舒了一口气。
‘嗡——’
刚通过好友请求,那个神秘的男人就发来消息,白萝点开对话框一看。
【邪魅哥哥:在?】
【白萝:(满头大汗)】
【白萝:新同事么?】
【邪魅哥哥:呵,看来你早就在偷偷观察我,别着急,你很快就会见到我的】
【白萝:......】
【白萝:给爷爬】
她无语地退出了聊天页面后,忍不住又点了回去,无视对方正在输入中,她点开他独特的头像,暗中观察起这人的朋友圈。
发现除了一条一小时前的自拍照以外,这人的朋友圈空空如也。
而那张自拍照...
她指尖一点,放大。
照片上的人,五六岁人类幼崽的外貌,脸颊白皙,肉嘟嘟的,头戴一顶小黄帽,对镜头比着剪刀手,手指又圆又短。
配文:【本王子的美貌,绝了】
“...小兔子?!”
这孩子,不是她前几天在饲养基地抓到的可疑小兔妖么?难不成,他是新同事的儿子?偷拿父母手机玩耍?
这么一想,这只小兔妖邪魅狂狷的说话方式,果然和上次对上了!
“......”白萝忍不住笑了。
反手一张表情包发了过去。
【白萝:(麻辣兔头)】
......
“!”妫白被吓到打了个嗝。
他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丝绒沙发的靠枕上,不禁抖了抖。虽说他和兔子没什么关系,但他的祖先,甚至就太祖爷爷这一辈,本体...
都几乎和兔子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本体的耳朵顶端微微上翘、发红,还有几根跑出来的聪明毛,象征着他们这一族无与伦比的机智。
太祖奶奶发的麻辣兔头,令妫白代入感爆炸,他已经开始觉得脑袋痒痒的,麻麻的,辣辣的,脸上的表情管理跟着崩溃。
一只白皙修长的掌骨落在他头顶,轻抚了两下他的脑袋,“怎么了?”
“太祖爷爷。”妫白昂起脑袋,撒娇地叫了声来人,一边偷偷将怀里的手机藏进衣服,露出无害和无辜的稚幼笑容。
他只是想替完全不着急的太祖爷爷操心一下,帮太祖爷爷早点和太祖奶奶促成这辈子的感情。他要深藏功与名...
虽然刚才好像用太祖爷爷的头像,给太祖奶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不过没关系!她看起来不聪明,也许健忘呢!等他把太祖奶奶删了之后,换个头像,再把她加回来,她一定认不出!
妫白立刻溜了,蹲在家里的小角落,闭着眼把发麻辣兔头的少女删掉。
“你躲在这干什么?”背后传来太祖爷爷低醇的声音,老人家似乎起了疑心,口吻中透着几分审问的意味。
妫白被吓一跳,小手一颤,在手机屏幕上胡乱点了两下,下一秒,就被人抓住脑袋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耳朵。
“鬼鬼祟祟。”太祖爷爷评价道。
做了亏心事不敢认的妫白,抛下手机,像只小兔子红了眼,用力吸了吸鼻涕,对着太祖爷爷身后喊了句,“爸!你回来了!”
趁相貌年轻的老人家回眸,妫白从他手里跳出,立刻变成一只兔子模样的白团子。
他弹跳起步,跑得飞快。
“......”
妫尤看着家中最小的孩子狼狈逃窜,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垂下睫羽,长眸敛出狭长摄人的弧度,弯腰,捡起手机。
他活了几千年,对通讯工具的诞生印象并不深刻,只是近十几年,注意到这种东西疯狂普及,人手一台,或不止一台。
前几年下属说为了方便工作,递给了他一部手机,也开始定时给他更换手机。
这种东西能远程沟通,确实方便。
妫尤修长的指骨握住手机,抬眸,发现手机画面中正记录着自己的脸部表情。
他把手机怼近自己的脸,眯起长眸,仔细观察了一眼,最终,眼底的探究化为茫然,低低地自言自语:“镜子功能?”
为何镜子右上角还有一块漆黑?
他指骨抵在触屏上,按照下属们过去教他的,在页面中央摁了两下,居然也没反应。
“坏了?”
“要充电?”
他语气像个年老的长辈,对手机这台不争气的后辈怀有包容心和怜悯。
年轻英俊的容貌和这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却未意识到,自己此刻在手机页面中看到的画面,也正被某个缩在床上的人盯着。
并且,还让她觉得他不太聪明。
妫尤拿着手机走进卧室,将它轻轻放到床面上,插上那根用来充电的工具。
他的手,从事过将近两千年的文物鉴赏工作,不论握着什么,都有一种在宠溺与呵护对方的温柔,眼神也不自觉柔和下来。
照顾好手机后,他看了一眼卧室窗外的天色,转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