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宁灼没有回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复杂。”
沈沂站在她身边,同样看着远方:“我认为,你应该早就知道这些。”
“为什么?”宁灼扭头看向他,将头发挽到耳后,耸肩,“我现在不过二十一岁,刚刚步入社会而已,为什么就要懂得这些事情呢?”
沈沂看着宁灼的眼睛:“你高三那年,我父母被人说抄袭,诬陷到我身上,你不是早就知道是谁在对我下手了吗?”
宁灼仿佛刚想到这件事情:“我的确知道。不过你这件事情实在是没有破案的必要,能够做出这些事情的,除了是身边的人,是不可能是其他人了。但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筝儿没有对你提起过?”
“沈叔,不是谁都有那么强的好奇心,也不是谁都想要去听故事。”
宁灼认为,那些痛苦的回忆都应该被搁置在内心最深处的地方。
平常的时候不去轻易碰触,就让它安静的待着。
至于为什么不可以选择遗忘,大概是因为痛苦也是最珍贵的财富。
“好。”沈沂转移开话题,“那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有办法了吗?”
“我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让她要么向我道歉,要么彻底扳倒我,不然等我自己出手的时候,我担心场面会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