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
宁灼记得,这是沈沂第一次带她去吃饭的地方。
现在又带她来这里吃饭,是什么意思,宁灼就觉得有些诡异。
更诡异的是沈沂。
从进到包厢,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未曾动过筷子。
眼睛也盯着一处猛瞧。
宁灼倒一杯红酒,放到沈沂面前:“何以解忧,唯有干红。”
沈沂目光终于到这红酒上。
宁灼没有忍住又说了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是伤心难过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适合找大哥和二哥,找我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男人有叫女人出来解千愁的吗?
更何况,沈沂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又将自己的身份放的很重,在心里就认为他自己是长辈。
那哪里有长辈让晚辈开导心中郁结的呢?
所以宁灼才觉得沈沂有些不对劲。
“决赛,你有几分把握能够胜利?”
宁灼也没有想到,沈沂竟然还有心情问她这个问题。
“听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十成。”
……
如果不是宁灼表情诚恳,大家只会认为这不过是一个玩笑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