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了他这条贼船,再想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他知道郝甜现在对他满心防备,不过日子那么长,总有一天,他会用真心来瓦解郝甜心中的戒备,让她全身心接受自己。
郝甜刚开始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开始回应这个吻。
有些疑惑时隔七年,顾依斐的吻技好像愈发熟练了,想到这可能是在哪个假脸假胸的小妖精身上练出来的,郝甜一阵火大,在他舌尖上用力咬了一口。
顾依斐吃痛,郝甜趁机推开他,站了起来,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顾依斐无辜道:“怎么了?”明明是她咬人,怎么弄得跟他多对不起她一样。
“你之前……”
郝甜本来想问他这七年交往过多少女朋友,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刚才都说这只是场交易了,她要是问了,就像是她多在意,在吃醋一样,想想就不能接受,可不问又像有什么堵在胸口似的,怎么都不通畅。
顿了顿,她选了个比较委婉的方式,“你……有坚持做体检吗?”
顾依斐扬眉,“什么意思?”
郝甜目光有些躲闪,努力把语气放的平淡,使自己的话听起来不是那么酸。
“顾总大忙人,这七年里肯定不会闲着,身边有形形色色的美人作陪,万一染上什么……为了我自己的身体健康,我可不得问清楚吗?”
她尤其强调“健康”两个字,想到顾依斐可能会和什么人有什么接触,她就感到恶心。
顾依斐静静看着她,唇角慢慢翘起,他这两年到底有多“闲”,他自己知道。
不过小姑娘这是吃醋了吗?
他站起来,脸凑到郝甜耳边,轻声道:“是挺忙的,光忙着想你。”
没等郝甜发作,他又贴着她的耳廓,道:“别担心,对着别人,我石-更不起来。”
郝甜小脸爆红。
两人的效率很高,当天就马不停蹄地回国,完成了结婚注册。
郝甜坐在车里,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大脑一片空白。
她就这么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没有求婚,没有订婚,没有婚礼,甚至连领结婚证的九块钱都是她掏的。
郝甜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瞧瞧,连个戒指都没有。
她这裸婚,未免也裸的太彻底了吧。
顾依斐偏过头看她,“聘礼,婚礼,戒指,这些你怎么看?”
对上他深邃含笑的眸子,郝甜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她随手把结婚证丢进包里,烦躁别开脸,“不知道。”
一场交易性的婚姻,顾依斐还真当成一回事了,虽然她心里也有种难言的激动。
顾依斐一边开车,一边兀自说着。
“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婚礼暂时咱们就先不办,回头公开的时候再补办,聘礼的话,我把我的资产全部划到你名下,不过我得留下戒指钱,总不能让老婆出钱买戒指。”
“等等。”
听到这儿,郝甜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忙出声打断,不让他再说下去。
谁要跟他公开了?
听顾依斐话里的意思,他上交财政大权,是想跟她长长久久过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