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鸢吩咐好子宁亲自送圣华主仆三人到沈司绫府上,她才和风沂桑一同进宫去拜见女皇。
路上风沂桑很是八卦温故鸢和圣华公子的关系,问了很多无厘头的问题。
“故鸢啊,你和那个神医弟子的圣华公子到底什么关系啊?什么时候好上的?”
风沂桑朝温故鸢那边坐近了点,又对她挤眉弄眼。
温故鸢伸手把风沂桑凑近的头推开,莫得感情的开口,“没有关系,一直没有好上过。”
“不是吧?那你干嘛和人家逛街,卿卿我我?”风沂桑仍然不肯死心。
温故鸢朝她翻了个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人家圣华公子卿卿我我?圣华公子初来乍到,他们主仆三人单独出来逛街,应该是迷路。”
“那你为什么还和圣华公子逛万宝斋啊?”
“那是人家脸皮薄不好直说,怎么说他也是沈司绫的……”温故鸢想了想她好像真的不知道他们俩什么关系。
没有情人的亲密,也不像一般朋友的疏离。
“呃,行了别问了,聒噪。”温故鸢闭目养神,不再理会风沂桑。
果然,无论是什么世界什么朝代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八卦。
聒噪的风沂桑摸了摸鼻子,讪讪笑。
心里暗自嘀咕,想想也是,故鸢这种闷葫芦,看到男子就躲得远远的,而且家有娇夫,跟圣华公子能有什么才怪。
倒是沈司绫,一天天和圣华公子呆在一起,关系匪浅。回头逮着机会,一定要好好盘问。
不是风沂桑八卦,圣华公子啊,那可是神医亲传弟子,药谷本身就很神秘,圣华公子的“风流韵事”当然是想了解了解的。
凤鸾殿:
明和女帝温翎简端坐,神情凝重严肃,看到温故鸢和风沂桑二人走进来,立马招手,让她们坐到她身旁的位子。
“陛下如此着急唤臣和风少将军进宫,可是最近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温故鸢瞧这温翎简面色红润,只是忧心忡忡,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关系到国家命运之事。
“你们俩来的正好,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有那么点头疼。”温翎简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
“陛下可是还在为早朝的事情烦恼啊?”风沂桑倒是主动说起来。
“前几日,南漓国使者团匆匆来访,原是南漓国国主耳顺之年快到了,打算邀请各国大办国宴。”温翎简喝了口碧螺春润了润嗓子。
温故鸢一想,耳顺之年,不就是六十岁吗,不过古代医疗技术如此落后,日夜操劳的一国之君,能活到六十岁确实该大办国宴庆祝。
她又继续说道,“南漓国国主亲自派摄政王为使者团之首来访,特此邀请我们东玉前去南漓为她们国主贺寿。”
“既然南漓大办国宴,前来邀请都派了摄政王,那我东玉自然也要慎重对待这件事。”风沂桑接过温翎简的话。
“是的,不错。只是朕发愁派谁前往才好,太女过于浮躁不合适,江丞相刚刚痛失爱子也不合适,首辅大人年事已高……”
温翎简念了几个人选,都不合适,所以将目光落到温故鸢和风沂桑二人身上。
温故鸢心中顿时了然,东玉里南漓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是古代交通落后,马车来回也要十天左右。
来回一折腾,在南漓国还要待上几天,也有上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