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故鸢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摆了一道,前世出生入死做间谍,经历生生死死的场面不少,当然可能也有过拿人质威胁她谈判的。
但是温故鸢生性就感情凉薄,从未在乎过一个人,或者是任何人,她只不过是组织完成任务的利刃,她只要负责组织布置的任务,达成她自己的目的,那就好了。
至于其他任何人的生死,她只能说一句抱歉,人的生死听天由命,她不是菩萨,也不是孙悟空,没有七十二变,她不可能救下每一个人,也没必要说救完每个人。
温故鸢想要阻止那个神秘的黑袍女子,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要该怎么做,要是千水小表弟和自己小予儿都被炸死了,那自己改要如何接受这样的场面……
春和江中纷纷扰扰的火花炸的绚烂,就如同天空中绚丽绽放的烟花一样灿烂。
本来还热热闹闹的春和江面上,四处都响起了男人们的尖叫,孩子们的哭泣,女人们的叫骂声,一片惊慌混乱。
春和街的百姓们大部分百姓没有小画舫炸裂声被吸引过来,可能是因为上元节夜游太过热闹了,都把部分的炸裂声给遮盖了。
又可能是因为离春和江有点远,大家索性也没有注意江中,注意的都是热热闹闹的上元街夜游,所以当然就看不清楚江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解地看着江面上四处纷飞的火花。
在春和江上岸边游玩,或者是放灯花的人们着实不少,又因为距离比较近,比街上的人人们近了不少了,当然就都把这些画舫的爆炸火光飞溅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个江上烟花,炫目又令人感到惊慌,看得一清二楚,在放花灯的人看到的更加清楚了,个个都很是着急,跑的远远的,比街上的人人们近了不少了,当然就都能把这一幕都看到完完全全的。
江面上的火光还在四处的飞溅着,就唯独温故鸢和那个神秘女人的脚下的这艘画舫依旧安然无恙的在飘荡在江面的中央,仿佛丝毫不受旁边的画舫爆炸的影响。
一声声炸裂声在温故鸢耳边响起,温故鸢瞪大眼睛,却不知道要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束手无策,身体却飞快向前一把抓住了那个神秘黑袍女子。
温故鸢一手就把那个神秘黑袍女子女子给锁喉了,一手又拿着那把镶嵌着耀眼嗜血的红色宝石的银色利刃,用冰冷的刃体紧紧的贴在她强劲有力跳搏的大动脉上。
温故鸢的声音冰冷至极的说道:“既然阁下如此不讲信用,而本王就是最讨厌不讲信用的人,而且阁下动了本王的人,那就是动了你不该动的人。”
“动了本王的人,你就该知道你该下地狱了。”
那个神秘的黑袍女子也是狡猾的很,她知道自己的武功肯定是不如温温故鸢的,硬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了的,但好在她动手之前就早有所做好了准备。
“温故鸢,你现在要敢是动手的话,说不定就真的永远都见不到岚千水和江池予了,只有我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
神秘的黑袍女子威胁道,又趁温故鸢一怔,她立马手扬一把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