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的程葭直接开口，毕竟生死攸关，耽误不得。
“慕沂，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男人没抬头，又是冷清的嗯了一声。
“我……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张豹，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想和他当面对质，但是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男人握笔的手顿住，几秒后又唰唰在文件上签自己的名字，字迹苍劲有力，挥洒自如。
“我以为你跟张豹很熟悉。”
程葭：“……”
满满的讽刺，一如既往地不信任，就连受害者乔静云都相信这事不是她做的，可慕沂至今为止都怀疑是她跟张豹串通好的。
是啊，他从来都不信自己。
程葭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逼，她真是脑子瓦特了向慕沂寻求帮助，程葭最后连话都没说就走了。
她走后，一直没抬头的慕沂才舍得把头抬起来，许是工作久了，男人冷漠的眉眼带上些疲惫，他瓷白的手捏了捏眉间，后拿起一旁的手机，找到萧九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慕沂没废话直奔主题，“查一下张豹最近的动静。”
……
从书房出来，程葭去了自己的卧室。
路上她在想，张豹现在生死未卜，他要是真出什么事，或者……死了，就没有人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扒到幕后黑手是谁，结果人证没了！
昨晚是她大意了，主要是她没有想到薄荷欢下手这么快！程葭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后悔也没办法，事已发生，于事无补，这个黑锅她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