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前几天怎么回事啊?”徐述是见慕沂彻底走了才敢开口。
裴邂啊了一声,神情恍了下有些呆,他看向徐述一脸疑惑,“什么前天怎么回事?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你不看热搜?”
“呃呃……不是多关注。”说着,裴邂顺走一张牌,是张好牌,笑的一脸邪魅。
徐述继而看向薄荷欢,语气带着关心,“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跟程葭起了争执?听说她还在宴会上伤了你?你没事吧?”
薄荷欢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甜而不腻,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没事儿。那天晚上是我多嘴不该问程葭怎么没跟慕沂一块来,后来才知道他们俩吵架了,她正在气头上,所以……”
“你跟程葭吵架了?她还伤了你?”裴邂一脸惊愕,出了一张牌又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前几天,热搜被沂哥撤下来了,那晚宴会上沂哥还打了程葭一巴掌。”
裴邂更惊讶了,听徐述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出好戏。
“卧槽!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还上热搜了?”
徐述嗯了一声。
一直沉默的薄以锡开了口,说到程葭,他脸色不是多好,眼里的怒火在燃烧,程葭就像是他心里面的一根刺,一根提到她就扎一下他的刺。
“程葭那女人心思狠毒,荷欢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我跟程葭不熟,前后就见过一次面,我之前在沂哥嘴中听到他说程葭心思密,今天你又说她心思狠毒,这女人当真有那么坏?”裴邂好奇的问着。
搞的他都有点想见识见识她的狠毒!
徐述摇头,语气平淡,“同问。”
“程葭她就是嘴上不饶人,其他的还好吧……”薄荷欢插了一句。
裴邂:“荷欢,你就是人美心善,她都这样对你你还替她说话,你傻不傻?”
“我……”
薄荷欢咬唇没说话,那模样无辜又纯情,她越是表现的善良大度,就显得程葭恶毒,斤斤计较,同时在他们心目中对程葭的印象就贴上了“恶妇”的标签。
“好了,不说程葭,我们继续。轮到你出牌了。”徐述对薄以锡说。
然而薄以锡所有的心思都在程葭身上,导致接下来几把输的很惨。
慕沂走后,薄荷欢今天的目的达到了,没坐多大一会儿她也走了。
……
第二天一早,慕沂就去出差了。
程葭请了半天假,回老宅去看年华,去的时候他还没醒,照顾年华的佣人说,年华一般在八点多醒,于是程葭就从七点等到八点多。
没等到年华醒来,把文佩等醒了。
文佩下楼就见到不想见的人,她全程板着一张脸,搞的程葭欠她钱不还一样,看的让人难为情。
程葭怎么说也是慕沂名义上的妻子,是她儿媳妇,一直晾着她还不如不给她好脸色看强,于是问着,“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年华。”
“你放心,没有你,我儿子过的好得很!你这个丧门星,害我儿子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你还有脸来看年华?”
程葭不禁皱眉,语气冷下去,“年华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闹什么闹!”
文佩一听那张脸别提有多臭,声音尖锐的刺耳,“程葭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年华成那样了他能说什么?我是他妈,他是我儿子,我不关心他难道还指望你?”
“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