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私人医生来给程葭诊断,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
“等一会儿把这药让她吃下,晚上别开空调闷出汗,第二天就好了。”
“好。”
春夏接来退烧药,重新倒了一杯有点烫的开水,和医生到过谢、把他送走后,拿着药匆匆来到二楼。
“先生,药来了。”
“嗯,把药放在桌上,你先出去。”
“好。”
春夏走时,将卧室的门顺带上。
因为头痛的缘故,床上的程葭睡的不是很舒服,秀气的眉梢拧的很紧,从口腔发出来的呼吸也是弱弱炙热的。
慕沂扣了一片胶囊放在手心蜷缩,一手轻轻地穿过程葭的脖子将她扶起来,声音很低又温柔。
“程葭,起来喝药。”
“不喝,苦。”
“不苦,是胶囊。”
“胶囊我也不要,我不想喝。”
程葭摇头拒绝,作势要从他怀里钻出来,重新躺在床上睡,可生病不舒服的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喝药你的头就会一直痛着,长痛不如短痛,起来把药喝了。”
“不要!”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强烈透着不容置喙,“程葭,别挑战我的耐心,我再说最后一遍起来喝药,要不然后果自负。”
程葭听到他这种腔调,委屈又生气,满满的威胁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冲着他就吼,“我不要你喂我喝药,春夏呢?你让春夏上来,让她来照顾我,你起开!”
慕沂盯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和她僵持了半分钟后,淡淡的语气却很强硬,“程葭,发烧了你也不忘作一下,还是说真的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不敢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