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暗示从阿南嘴里不断说出。
姜宁也不知听进去没，做着自己的事。
顶多在阿南口干舌燥时，给出一句极其敷衍的话，“放心。”
阿南：……
怎么放得下心，阿南愁死了。
只得桥旁侧击，“老大，你有喜欢的人吗？”
姜宁停住手下的动作，看向阿南。
纯黑的眼眸，盯着阿南不自在。
十几秒后，姜宁才转身继续做着未完成的事。
经此一遭，阿南也不敢问了，只得委委屈屈站在原处，安静如鸡。
“阿南”姜宁突然出声。
“老大，我在”听到老大的叫唤，阿南立刻回应。
姜宁以极淡的语气问着，“阿南，你喜欢过人吗？”
阿南顿了顿，“喜欢。”
接着没有下话。
姜宁问了，“后来我怎么没看到她？”
这次阿南停了许久，“她走了，在天上。”
阿南低着头，看不到神情。
姜宁没再问，而是说起另一件事，“阿南，帮我查一下温瑾。”
这下阿南犹如惊弓知鸟般抬头，眼底稍稍红了一圈，努力憋住往外涌的眼泪，“老大，你不会真喜欢上温教授了吧。”
看着经纪人红了的眼圈，姜宁突然有些好奇那个女生，究竟是何种女生，隔了三年，仅仅只是旁人问一句，就能让阿南一个乐观男人为她哭。
“没有”姜宁否认，“只是有些事想弄清楚。”
阿南放心了。
放下心后，阿南找了个借口离开，“老大，刚才导演找我，那我先走了。”
说是走，倒更像落荒而逃，憋不住情绪，想找个角落偷偷哭一场。
姜宁望着阿南离去的背影，开始思考一个问题。